“那就是凤凰歌剧院?”白朗在钟楼顶层,用手撑着墙壁向外探出身子,整个面容都被夕阳照成橙色。
他指地方是不远处海岸边栋不起眼白色小楼。这座歌剧院在200多年中先后三次毁于火灾,又浴火重生。在古典乐演奏家们心里是梦寐以求圣地之,也是白朗和祁斯年几天后要登台演奏地方。
祁斯年点点头,看着他表情微笑道:“是不是有点紧张?”
“紧张啊,毕竟那可是凤凰歌剧院!”白朗脸颊上酒窝若隐若现,双眼闪烁明亮光芒,“不过想到到时候身边有你,就不紧张。”
祁斯年看着白朗,并没有太多表情,只是眼神变得非常温柔。
后来白朗还是跑到圣马可广场附近商店里挑两个喜欢面具,有模有样地戴在脸上。他自己戴得开心,也要求祁斯年戴上同款,不许摘下来。
威尼斯人们曾有戴面具和斗篷出门传统,如今这传统成威尼斯情调象征。临近音乐节,人群里多是戴着夸张面具,穿着华丽复古装束游客。白朗和祁斯年此时装扮十分应景。
祁斯年无奈地摸摸脸上面具:“不是刚才还说不买?”
白朗直白地说:“改主意。你戴面具这帅,实在等不及要看。况且Herbert说,威尼斯音乐节Afterparty是面具主题啊。”
祁斯年神情奇异地看向白朗:“谁?Herbert……威尼斯音乐节运营?他为什没有跟说这个?”
白朗伸手指向前方,说:“其实更想在水上演奏,就像现在这样,向着落日方向顺流而下,为沿岸人们献上首《威尼斯船歌》。”
“诺亚小提琴吗?”祁斯年微笑赞同道,“确实让人向往。只是怎办,运营不会让们登上它演奏。”
威尼斯大运河里除来往水上巴士,还有条更为
“你受伤,让他有什不重要都跟说。”白朗停顿下,问道,“可以吗?”
祁斯年戴着面具,遮住上面半张脸,露在外面嘴唇和下巴精致而优美,如同中世纪贵族。他点点头,说:“当然可以。跟你说或是跟说都可以。”
Herbert从早上开始就在联系祁斯年,但祁斯年却谢绝对方过来迎接好意。
他和白朗像两个最普通不过游客,随着人群,沿着黄金路线闲逛。
圣马可广场上人头攒动,头顶是翱翔海鸥,地上是乱跑胖鸽子。掐着时间点登上红砖钟楼,正好拥抱大运河辽阔壮观夕阳,余晖洒满整片水上威尼斯,将每座孤岛都熔成瑰丽星子,缀在深浅不海水里,熠熠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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