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溪嘴上答应得乖巧,但心里却只来来回回焦急件事。
——他发/情期要到,可抑制剂点也没有,该怎办?
家,也好顺便拿东西,可以吗?”季渝笑下,见到他点头便转身跟杨玉燕说几句话就带着文溪出门。
季渝发誓他已经很久没见过舒蕾这样温柔和蔼地和谁说过话,握着文溪手满脸笑容,似乎亲生儿子也已经被忘却在脑后,临走时才反复叮嘱季渝别光顾着工作,现在成家也要顾家。
文溪被舒蕾热情弄得不太自在,但这里又没有他认识人,只好下意识抬眼求助地看季渝,季渝便站出来打断他母亲亲切问候,提出要带文溪走。
“谢谢。”文溪坐到车上时明显地松口气。
“不用紧张,妈就是这样,你不习惯话们以后就少回。”季渝从抽屉里拿出颗奶糖给他,“喏,不知道这个口味你喜不喜欢。”
文溪接过糖,又道声谢,把糖塞进衣服口袋里放好。
回文家,文溪话更少,只乖乖叫父母和哥哥,然后就自觉站到旁边,看父亲脸欣慰地跟季渝聊天,季渝毕竟出身社会多年,这方面应付还是游刃有余,很快便赢得文裘连串赞声。
文溪自己记得自己发/情期,见状便悄悄溜回房间去找,却发现原本自己放抑制剂柜子已经空无物,他心里有些慌,正想着能不能问哥哥帮忙便见周卿走进卧室。
“都结婚,再用抑制剂像什话。”周卿在他床边坐下,对文溪招招手,“小溪过来,有话以前不方便和你说,现在你得要听着。”
文溪心下不愿,却还是只能坐到母亲身边,听她那套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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