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子崩掉个,即便是拢上,衣服也仍旧很快散开。床上人胸膛剧烈起伏,从阮星渊方向看过去,还能够看到起伏弧度。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阮星渊拉起被子盖在齐南鹄身上。
齐南鹄额头青筋跳动,终于忍不住,盯着阮星渊,bao怒出声:“你就会藏!”
“咚”声,门板突然响下,齐南鹄立即闭嘴躺下,阮星渊扭头,“谁?”
外面传来温和声音,“不好意思,打扰。”
双话里没有别意思,却仍旧觉得脸烫。
他冷静好会儿,扭头看齐南鹄。
齐南鹄无辜回望,“干什?都是你压到企鹅,企鹅要呼吸不过来。”
阮星渊看着床上人,狠狠眨下眼睛,忍不住伸手把齐南鹄身前衣服拢上。
“下次见人把衣服穿好吧。”阮星渊抑郁地说。
“应医生?”阮星渊打开门,“应医生有什事吗?”
应语堂看他眼,表情似有些纠结。
见阮星渊等着他开口,眼神复杂,轻轻叹口气,“你们声音能小些吗?隔壁已经来问知不知道这间住着哪对情侣。”
阮星渊:……
说到这里齐南鹄更生气,“哪里见人,你每次都让企鹅藏起来。”
“咳咳咳。”阮星渊心虚别开眼睛,“变成人就不用。”
“那你……”刚刚还让躲起来。
没等齐南鹄说完,阮星渊心虚地打断他:“忘。”
藏习惯,反应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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