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渊眼睛落在企鹅身上,没有顾得上关注小企鹅说什。
毛绒绒身体,闻着居然没有什臭味,倒是有股阳光投在窗边沙发上时热烘烘感觉,能够保持这样温度,也难怪这只企鹅总是嫌弃他没有绒毛。
阮星渊低下头,小企鹅脑袋并没有用纱布抱起来,黑色夹杂着些许灰毛看起来更是好摸,阮星渊想到刚刚抱着小企鹅死活不撒手小助手。
这是得有多好摸啊?
阮星渊禁不住悄悄想把手抽出来,他就想试试这只企鹅毛摸起来究竟是种什样感觉。
见着对面秃家伙没明白,小企鹅郁闷地跺下脚,仰起头大声说:“要坐你胖须须上面。”
“……”阮星渊听见这个称呼就头皮发麻,他终于又想起那日被企鹅幼崽可怖形容支配恐惧,“那是手。”
他反驳着,为让小企鹅理解得更加深刻,他再次解释下,“就相当于你们鳍。”
小企鹅呆立在原地,他难以理解,这家伙鳍为什这小。
阮星渊见着前面企鹅幼崽坚持,他蹲下身去将小企鹅捧起来。不敢碰到小企鹅背和身体,他伸出手让小企鹅走到他手上迅速找个座位坐下,手放在腿上,任由小企鹅踩在他手掌上面。
感受到屁股下手动,小企鹅转身挥动鳍拍在阮星渊手腕上。他仰起头,看着阮星渊眼神像是看个不听话笨幼崽,“不要乱动!”
阮星渊停下手,任由小企鹅盯着他看会儿,待小企鹅终于对这位不识好歹新朋友放下心来转回身后,颇有些遗憾地看着小企鹅脑袋。
人鹅在椅子上坐很长时间,劳累许久小企鹅终于克制不住睡意眯起眼睛睡着。阮星渊没能看见小企鹅正面,什也没感觉到,直到小企鹅脑袋在他面前晃悠下。
小企鹅似乎是睡熟,他趴下在阮星渊手上翻滚着,给自己找个舒服位置。阮星渊动也不敢动,只能就这样小心地护着这只睡着企鹅幼崽。不仅担心小企鹅摔下去,还要时时刻刻注意着幼崽伤。
直到中午,开饭时间到,群里厨师已经发布开饭通知,阮星渊看眼小心地
包成粽子伤患小企鹅伸出趾轻轻踩踩阮星渊手掌,阮星渊听见耳边幽幽叹口气。
“怎?”他料想着这只企鹅怕不是又在心里说他,出声试探着。
小企鹅低下头,轻轻踩下,软乎乎,踩下去没有多少肉,只下就感觉到骨头,似乎碰就碎。
“你太不结实。”小企鹅坐下来,挪挪,将自己毛盖在下方光秃秃手上。
热乎乎暖意瞬间充满整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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