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渺比楚碎云高个头顶,所以他吻总是从上方骤然落下,有时是和风细雨,有时又如急风骤雨。
楚碎云还没有反应过来,便感觉到后脖颈被捧住,秦渺唇落在自己唇上,急不可耐地想要打开自己牙关,要进去掠夺每寸领地。
刚开始
于是楚碎云把给秦母说话又说遍:“会尽所能帮你。”
“那过来吧。”秦渺招招手。
高大Alpha背光而立,招手动作充满上位者雍容,让人情不自禁想要奉命行事。
楚碎云往前走两步,走近秦渺身边,在阳光投下影子后看清秦渺此刻眼神。
这瞬间,楚碎云才意识到,这个人真处于易感期。即便再怎刻意压抑自己本性,那肆虐着想要破笼而出本能还是找到个出口。
对自己真实身份心知肚明事实。
可楚碎云还是没忍住问:“你早就知道是Alpha。”
明明是问句,被他说得像是陈述句。
秦渺回答:“是。”
“那为什还要看着演戏?”楚碎云问出从昨晚开始就缠绕在心间疑惑。
这个眼神和楚碎云意识到自己心意那天很像。那日看到樊清衣衫不整地从秦渺办公室里走出来,楚碎云心里翻出阵恼怒,而后便看到秦渺在和自己说话时眼神。
专注而炙热,绝不是面对个逢场作戏演员眼神,而是对爱人眼神。
就是那个眼神,让楚碎云顿悟,秦渺对自己抱有什样感情,而自己心又在这段时间相处中悄然发生怎样变化。
为什会因为他人而恼怒,为什会日渐习惯秦渺在身边陪伴,为什会没有任何怨言地和秦渺起商议所谓订婚典礼。
自己心任性而自作主张,在楚碎云意识到之前,就擅自把秦渺接纳进来。
如果秦渺早在最开始就知道自己真实身份,那为什还要放任自己假扮Omega,到最后到底是谁在陪谁演戏,连楚碎云自己都分不清。
秦渺没有立刻给出答案,他双手在膝盖上撑,借力站起来,缓缓转过身,看向楚碎云。
接着,秦渺反问:“楚碎云,你刚才说你想要帮,只是苦于帮不到。那如果说你能帮到,你还愿意帮吗?”
这是楚碎云第次从秦渺口中听到自己真名,之前秦渺都叫他小雪,刚开始时候楚碎云还会感到割裂,后来也渐渐习惯。如今乍听到他叫自己真名,不知道是不是稀奇感作祟,楚碎云陡然升起种其他人叫自己名字时从未有过感受。
像是心跳加速、像是夙愿得偿,似乎此时为这个人做什都可以,只因为他叫自己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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