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有些涣散,显然之前对话,几乎击垮他。
扶着他走出人群视线,然后轻易地将他打横抱起来,对他说:
接下来主场重新交给调研人员,田媛媛仿佛没有受到影响,依然是牙尖嘴利。
她反复强调自己作案时候还未成年,现在已经过去十多年,部分罪名也已经过追诉期。
调研人员向她说明,这只是场问询性质交谈,而具体量刑,则是要在法院开庭、由法官裁定。
她作案时候虽然没有年满十八岁,但已经满十六岁,依旧要承担定法律责任。
此外,昨天夜里纵火伤人案已经连夜审查出定成果,所有线索都在指向田媛媛和田家人,案件已经提级处理。
“你难道没有幻想过?哪天如果彻底消失,你不会拍手喝彩?”
田媛媛声嘶力竭地冲齐康喊出这句话,她身后两名安保人员警惕地看着她,以防她突然,bao起伤人。
“从来都没有这想过,事实上,在你改姓田以前,直都拿你当亲妹妹。”
“说谎——早在换你成绩时候,你就已经恨极。”
“你总是骗,你是被逼无奈,也总是选择相信你。当你说服他们把人选换成,就已经原谅你半,如果你那时真诚道歉,或许会完全原谅你。”齐康停顿瞬,神色复杂,“直都在等你道歉,但最后等到,是你决定改姓通知,直到今天,才终于看清楚,你对抱有很深恶意,对你宽容,某种意义上,也害你。”
田媛媛强做镇定,却不自然地擦擦脸上汗,她说:“什都不清楚,什也都不知道。”
“这将由公.安机关同志侦查判断,们无法判定你有罪,当然也无法判定你无罪。”
调研人员说完这句话,又将手中材料归档装进档案袋里,这场时长不算短会议,终于告段落。
田媛媛和其他犯罪嫌疑人先行被带离现场,婉拒些“熟人”中午共同就餐邀请,揽着齐康肩膀,往会议室外走。
齐康脚步踉踉跄跄,依靠着,才不至于出门就摔倒在地。
“这些场面话谁都会说,你不必假惺惺,试图让感到后悔。”
“田媛媛,如无意外,这应该是们见面最后次见面,直都记得,你小时候喊哥哥情景,曾经发过誓,会照顾你辈子,抱歉,你太令失望,要食言。”
田媛媛言不发,她应该是听到,但她不想让们看到半分她狼狈或者软弱模样。
从她身上联想到个成语——鸠占鹊巢。
她可恨又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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