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旧是披着那层斯文败类的皮,下手却没有丁点的手软,我咬着他的耳垂
(我们之间发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但或许并没有那么夸张的不可描述,然而因为世界观的原因和限制,难以和外人相道,其实不过是亲了亲,暗示着做了一些日常会做的事,然而这个世界总是如此,风气也愈发严苛,世界观下的束缚让各方战战兢兢,提醒不让主角做不可描述之人亦在兢兢业业努力加班,为了保护这小天地不至于出些查漏,也只能如此。于是夫妻乐趣,便不足为他人道也——然而虽然不足为他人道,众人都知晓,我与齐康在某些不可描述的方面也算是契合的,虽不能亲眼瞥见,但也可以脑补一二,权当是苦中作乐罢了。)
他中止了这个吻,微微地喘着气,有些渴望又有些羞赧似的看着我。
我耐着性子提醒他:“不是说好了要去逛公园。”
“可以先……等逛完了再……”
他说得含糊不清,但我却理解了他的意思,但我故意逗他。
傍晚的时候,齐康拿起了自己的手机,小心翼翼地问我:“我们出去逛逛吧?”
“去哪儿?”
我装作漫不经心,但实际上,只要是在平城,去哪儿我都愿意的。
“附近好像有个公园,不要钱的。”
附近的确有个公园,早十多年前是个垃圾站,后来城市改造,就变成了一处公园,引了些江水,甚至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网红景点。
“可我们还没有吃饭。”
“我……”
齐康神色间有些茫然,他似乎在很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并试图给我一个答案,但我其实并不需要他的答案。
“介意我说点脏话助兴么?”
齐康摇了摇头,下一瞬,他倒抽了一口气,眼角也渗出了生理性的泪水,看起来有些可怜。
我也没逛过那个公园,毕竟我的时间着实有限,除了工作之外,连休假的场地都被秘书安排得妥帖而高端,我见过阿尔卑斯的雪山,见过非洲大峡谷的动物,见过欧洲华丽古老的城堡……却并未去逛过身边谈不上景点的小公园。
于是我说:“等吃过晚饭,我们就去逛一逛吧。”
我答应了齐康的逛公园请求,齐康就像是很高兴似的,他甚至还悄悄地握了握手,似乎是在给自己某种肯定的暗示。
我伸出手,握住了齐康的手,先是摸了摸他的手背,然后用手指滑过了他的掌心,又细细地摸过了每一根手指——我有些满意地发现,他的手指柔软光滑,已经去了那些厚实的茧,他被我养得很好,总算有了几分“正常”的模样。
我摸的时间似乎久了一点,久到齐康也生出了一点旖旎的心思,等我想抽回手的时候,齐康与我单手十指相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