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龙自小就没母亲,丁晓君不是个合格父亲,如果也对他不管不顾,他就彻底拉不回来。”
“那与你又有什关系?”直知道齐康他重情重义,也是个难得温柔善良人,但有些时候,又恨极他重情重义和他善良,“齐康,你们现在没有任何血缘和法律上关系。”
“养他十多年,他喊声‘爸爸’。”齐康看起来也不理解,他不理解为什能那冷漠地试图让他和他那便宜儿子彻底分割开。
“你妹妹喊你声哥哥,你就任劳任怨地当她钱袋子,丁龙喊你声爸爸,你纵使自身难保也想把他拉出泥潭,齐康,你说说,你自己是不是个傻子?”
“……丁龙和媛媛是不样。”
不过,心中腹诽齐康虚假,自个也掼会伪装,心中翻滚着无数负面情绪,面上竟然带几分笑意。
爱怜似帮齐康理理头发——发型师深谙喜好,帮齐康打理头发时候,不着痕迹地劝少剪些,日积月累,齐康如今头发已经能扎个小辫子,虽然发型不算女气,但看着与阳刚也没甚关联。
手指穿插在他发间,他似乎有些痒,身体颤颤,但没有躲避。挑起他缕头发,用发尾扫扫他白嫩脸颊,像是在开玩笑似问他:“回去话,你想见什人?”
他看起来可怜极,呼吸变得急促,偏偏抿紧嘴唇,似乎也知晓,绝不会想听到他最真实答案。
松开他头发,手指顺着他脸颊下滑到他下颚处,挑起他下巴,送他句话:“相处这久,你也是知道性格,丁晓君与签订是财物赠予合同,条款很详细,倘若他约束不自个和他儿子,不履行赠与合同约定义务,送他什东西,自然会原原本本地收回来。”
“哪里不样?”几乎冷笑出声,“都是趴在
齐康闭闭眼,过几秒钟,他才又睁开双眼,说:“只想顺路见他面。”
“见谁?是见婚内出轨、无能家,bao丁晓君,见不学无术、道德败坏丁龙,还是见那些多多少少都欺负过你村里人?”
去年和今年年初两次前往宁县,已经对齐康枕边人和他养孩子品性十分解,两个人都很会做表面功夫,内里却极为肮脏下作,齐康在那个“家”中过得苦不堪言,偏偏这两人还试图洗脑齐康,叫他觉得自己过得“很幸福”。
“丁龙他没有……”齐康声音不大,但他竟然忍不住反驳。
“齐康,如果不是你发现得及时,丁龙早就把那些下三滥招数用在同学身上,他什品性,想你应该心中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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