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手,看着自己纤细而柔嫩手指,又想到齐康那双近乎粗略手,问他:“你在做什?”
“在读书。
理性告诉,做法没什错误,以德报怨,何以报德,如果直把齐康当个小公主似宠着,未免也太对不起当年受委屈和这些年意难平。
但感性,又忍不住骂是个混蛋,严格来说齐康也没犯什大错,不过是执意毁自己,不过是拒绝帮助,是看不惯他继续在深渊里下坠,是执意选择吃回头草将他“救”出来,如今又拿捏着他,忍不住对他不好,这着实有些不像话。
换好衣服,原本想和朋友去聚个餐,但收拾停当那瞬间,就有些意兴阑珊。
于是,拨通管家电话,对方也很知趣,在询问之前,就对说:“夫人去书房。”
“在学习?”
在齐康而言,他遭遇到切,或许也应该逃不过“他活该”三个字。
齐康不说话,便颇为好心地给他个台阶下:“早点回去话,可以早点复习功课,你又不按摩,跟这儿守着干嘛呢?”
等着他顺坡下驴选择离开,但他却在思考片刻后,问:“是不是如果也起做按摩,就可以陪你再呆会儿。”
他这句话说得着实漂亮,几乎想为他鼓鼓掌,早十年前或许做梦都不敢想,齐康会为多留在身边会儿,而绞尽脑汁,甚至说出这番话来。
然而再漂亮话,归根究底,还是要看愿不愿意听,抬手摸摸他脸颊,正对着对方期许眼神,慢条斯理地对他说:“快回去吧,乖,听话。”
“他拿本书,正在看。”
“什书。”
“刚刚没有看清,需要调阅监控确认?”
“不必。”
坐在赴宴商务车里,却拨通齐康电话,他接得很快,温声问:“怎突然给打电话?”
齐康眼里莫名光亮点点黯淡下去,他或许也不明白,对他为什总是这忽冷忽热,前秒仿佛能捧在心里,后秒又显得格外绝情。
但他有个不知道喜欢还是厌恶品质——他很认命,听这句话,很利落地拿着衣服去别房间换好,不到十分钟就向告别,回另处宅子去。
赶走人,心情也不甚愉快,雇佣这些工作人员几乎各个都是人精,自然也不会触眉头。
那按摩师甚至没有多问句“要不要给您按摩”,就悄无声息地跟着其他工作人员退出去。
躺在床上呆会儿,大脑倒是转得飞快,会儿会想齐康现在在哪里,会儿又翻出那些陈年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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