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厂子休息,他要把孩子接回来,做好全家午饭,下午继续送孩子上学,再去厂子上班。
晚上负责接孩子回来,做完晚饭后,又要骑个自行车出门,这次不是去厂子,而是去打零工,有时候是去饭店,有时候是去服装店,有时候去富裕人家,这干就干到大半夜,再骑着自行车回去。
工厂每年开工十个月,农忙时
但他小声地回说:“睡不着。”
睁开双眼,看着他眼下淡淡青色,说:“那就再做点助眠事。”
折腾他个上午,又喂他些吃,然后看着他筋疲力尽地睡过去,竟然有种成功哄孩子睡着微妙“成就感”。
下午还有约,叮嘱管家不要让人去打扰他,便出门。
等六点左右回来时候,齐康却没有再睡,而是已经在A18房间开始学习。
以为他觉得自己撑不住时候,总会休息吧。
但事实上,低估他极限和忍耐力。
根据A18房间用电使用时间来判断,他日程时间表大致是这样。
早上八点多起床,送离开,九点开始上课,上到十二点,十二点到十二点半吃饭,十二点半到点开始做点家务。
诚然,别墅里有许多工作人员,但他坚持要自己清洗自己贴身衣物,更换次床单。
有点想问他:“你难道没有休闲方式?”
然后这话在大脑里转圈,自己给答案:“恐怕没有。”
过去十多年,他生活直被赚钱、伺候老公和养孩子填充得严严实实,曾经在和他找话题时候,试图同他讨论下最近几年电影和电视剧,但他只是安静地听着,没有丝毫想参与讨论意愿。
也曾经在他居住地方周围,漫不经心地打听他日常状态,从他邻居只言片语中拼凑起他这些年经历。
很多人都在说他“真是能干极”,早上早早地醒来,骑着自行车送孩子去读书,顺便去早市买堆菜,然后去厂子里上班。
下午点到四点继续上课,四点以后继续学习,直学到管家通知快回家时候——那时候大概是晚上六点到六点半。
等回来后,他就开始围着转,陪吃晚饭,和聊天,同起洗澡然后滚床单。
睡觉时间大致在十点到十二点,他会陪睡会儿,然后在三点钟准时醒来,三点到六点去学习,六点回来继续睡,然后起在八点多醒来。
天满打满算也就睡五个多小时,其他时间都用在学习和陪上。
于是到周末,早上醒来发现他也醒,干脆就用手压着他腰身,叫他陪多睡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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