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问你去哪儿
，
“齐康。”
“嗯？”
“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许皓然——”
“干嘛？”
“你看着来就好，需要什
材料，就在网上下单，这里
地址你回头问个工作人员。”
“好。”
“
还想要个毛绒绒玩具，以前找你时候，看到
些手工玩具，都是你做吧？”
“你喜欢小狗、小猫还是小熊？”
“什都行，也不着急，你看着做，不过最要紧，是你要好好学习，已经帮你安排老师，下午他们就会过来。”
“那是什？”
“是你生日。”
随口回他句，开始逐个输入密码，随着“啪嗒”声响，保险柜开，共分成两层，上层是些银行卡和各类产权证，下层则是密密麻麻最新版百元钞票。
随手抓沓钞票，塞进钱包里，又从上方抽出几张银行卡，也塞到钱包里，这才将保险柜管好，重新推回原处。
将钱包递给齐康，齐康没有接，只得对他说：“这是给你家用，你先拿着，回头想要什东西，你再去给买。”
某句话，又让不甚高兴。
抬起手，捏捏他耳垂，问他个问题：“身上有钱？”
“有。”
“有多少？”
齐康不说话，似乎是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正在低头看游戏杂志，这份杂志是班里最有钱同学借给，作为交换，会跟着他起逃课天，去网吧做他游戏代打。
“你昨天去哪儿？”
“回家啊。”
“骗人，宿管老师查寝时候，还问你去哪儿，你要请假，她不会问。”
“宿管老师昨儿查寝？”
“下午就来？”
“嗯，下午就来。”
“但还没买什文具。”
“等会儿吃完饭，让人带你去附近转转，楼下就有超市，应该也有卖文具。”
“好。”
“有……”
“你那点钱应该是不够用，你都是太太，养着你，也是理所应当。”
齐康不说话，但将钱包塞到他怀里，他还是接，只是头低得更深点，像是被打碎名为“尊严”骨头。
无声地叹口气，只得想办法转移他注意力，想想，说：“想要个围巾，蓝色，很暖和那种，你可以帮织条？”
“要单层还是双层？想要什图案？”
松开他耳垂，顺手拉开床头个抽屉，从抽屉里取出个钱包。
又打开下面柜门，拎出来个保险柜。
“猜猜这保险柜密码是什？”
“你生日？”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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