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两个小时工作,期间倒是注意到齐康从浴室里出来,但实在没精力理会他。
他也是很安静性子,不和说话,也不打开电视或者玩玩手机,就是坐在床边小沙发上,安安静静地
看着他整个人姿态,重点看他微微前倾脊背,然后从记忆深处,翻出他读高中时模样。
他那时总是站得笔直,身校服被他洗得干干净净,服帖地穿在他身上,他会爽朗地笑,也会大手揽过肩膀,对说:“皓然,走,们去图书馆。”
县里高中只有两层高图书馆,曾经是记忆中最美好地方——那里有,有齐康,有们起期盼着那个美好未来。
盯着现在齐康看会儿,下命令:“去洗个澡,在你左手边玻璃房里。”
他“嗯”声,走向左手边,在他推门之前,又问他句:“会用热水器吧?”
己切行为负责,”用房卡刷开房门,推门而入,“付出金钱,自然要享受相应服务,他不尊重你,就是在打脸。”
齐康不再说话,上前帮脱外套,松领带,又弯腰去找拖鞋。
看他身上还穿着棉衣,进门却紧着照顾,竟然生出些许愉悦来,但克制住想帮他忙冲动。
们之间总要磨合出个相处模式来,而是个自私自利商人,自然想让人围着转。
齐康拎出拖鞋,又要去帮解开鞋子上绑带,伸手拎住他棉衣帽子,他有些茫然地看着。
“会用……”
也对,他前夫也在县城买房子,在他们感情尚好时候,他也是住过,这些常用家电,他应该也不会陌生。
等会儿,等到浴室里传来水声,扯身上剩余衣物,扔进门口处脏衣篓里,又换身睡袍,从行李箱里翻出笔记本电脑,直接进齐康推开那间卧房。
这次返乡,来得太过突然,又匆匆举办场婚席,比预想得多耽搁些时间。
纵使下属对得起支付薪水、颇为聪慧能干,但些涉及到集团发展大事,还是不得不来审阅,再给出最终决断。
“自己解,你也将外套脱吧。”
“好。”
他神色有些茫然,从们重逢后,他总是会露出这样表情,知晓他也在试图适应,揣摩着脾气秉性。
们曾经是如此亲密无间,却被漫长岁月疏离成表面熟悉陌生人,而如今携手相伴,不过是强做样子。
套房很大,光卧室就有三个,齐康只打开个卧室门,有些局促地站在原地,不像是来住店住客,倒像是临时被应招来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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