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改变他习惯,却也知晓这不是日之功,从再次重逢起,就再想尽办法给他塞钱,但他初始是分文不收,等
“好。”
“明天下午随回去。”
齐康这次犹豫,很耐心地等着他,过会儿,他用很轻声音回句:“好。”
终于有几分开心,然后意识到自己情绪轻易地因为齐康而变化,又有些不痛快。
齐康早就不是从前齐康,待他,却还是难以敷衍,也难以冷漠。
躺在柔软褥子上,齐康深呼吸几次,想要去熄灭烛火,但被拦住,用理由也很充分——“结婚时喜烛是不能熄灭。”
齐康只得任由烛火亮着,脱袜子和外裤,躺在身侧。
或许直到亲上他之前,他还抱着可能什都不会做幻想。
但什都做,并且丝毫不顾及他后面是第次,做很多次。
事后,想帮他擦擦身体,他却挣扎着从褥子上爬起来,瘸拐地用老式水壶倒半壶热水、又兑些凉水,捧着水盆到炕沿,想先帮擦擦。
厚实喜被,露出红彤彤床单,向他提出个不情之请:“想让你亲下。”
齐康显然是愣住,过几秒钟,他才说:“许皓然,喜宴上你还没亲够?”
“那不样。”
“怎不样?”
“主动亲你,和你主动亲,总归是不样。”
那份喜欢纵使再三遏制,依旧如冲破土壤桎梏嫩芽,蓬勃向阳、急速生长。
到底喜欢他什呢?
看着他用毛巾面擦擦,又对折几下,换另面擦擦——这样做,可以少“投”几次毛巾,省些水。
看不惯他这些做派,但又很清楚,这怪不他。
他这些年为养那个和他毫无血缘关系儿子,不止是精打细算,更是呕心沥血,每分钱都恨不得掰成两半花。
花很大意志力,才没有脱口而出句询问:“你就是这伺候你前任丈夫?”
但面色沉下来,齐康就很敏锐地察觉到,他大气也不敢出,整个人又是那种瑟缩姿态。
深吸口气,说:“你先给自己擦擦。”
“好。”
“明天不准早起。”
适时地流露出几分脆弱模样,齐康莫名“母性”像是又被激发出来,他不自在极,却逼迫着自己身体凑过来,轻轻地吻吻嘴角。
等亲过,又迅速地抽身回去,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起来。
不知道他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恐惧。
但对这个吻是不满意。
不满意归不满意,但也心知肚明,今晚不宜再逼迫齐康再亲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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