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桑拿房出来时候,沈丹东将别在腰间毛巾稍微拉低,指着腹侧道手术疤痕给文商看,告诉他:“这是当年和穆华峰块跟启泰那伙人打架时,被刀子捅,当时去医院缝八针。”
“启泰?”文商这是头回听说,“是个社团名字?”
“没错。”沈丹东告诉他,跟现在样,当年新越市也有四个相互制衡黑道社团,它们分别是盛易,源顺,荃兴和启泰。
“那后来启泰哪儿去?”
“解散。”具体原因沈丹东没有详细讲,他只对文商说:“你如果想知道话,可以上网找下九年前本市新闻,搜关键字就可以。“
感到好奇,据他所知,除自己以外,文商周围可没几个人喜欢爬类。
“东爷您也认识那个人,就是盛易穆远。”
想起花炮会那天荒唐闹剧,沈丹东依旧历历在目,“说小文,你跟穆远什时候关系变得这好?”
文商笑笑,轻描淡写:“以前跟他有点误会,不过现在已经将误会解开。”
说起穆远,沈丹东对他是相当欣赏,“那小子真心不错,会说话,晓做人,办事又得力,真是不可多得人才,就是有些,bao脾气,性子冲点儿,跟他那二叔简直模样。”
文商装作不知情,试探道:“您刚才说那位盛易鼎鼎有名双花红棍,现在是不是已经隐退?有机会话,真希望能够亲自见他面,认识下这位前辈。”
沈丹东脸上遗憾难以掩藏,惋惜道:“他呀……早就不在。”
文商心切地往下追问:“他是怎离开?”
“听说是在外面吃晚饭时候,跟启泰那群人发生冲突,中枪身亡,是在远程被狙击,从作案手法来看显然是专业人士所为,当时周围没有监控,现场情况片混乱,根本就找不到任何犯罪线索。”
沈丹东知道只有这多,而且他也是从别人那里听回来
文商听到最后那句话,神经绷紧,不露声色地问道:“您认识穆远他二叔?”
沈丹东仰头大笑声,“当年出来混人谁不认识穆华峰?”
“他在道上很出名?”文商好奇不已,这事儿他可没在穆远那儿听说过。
“他可是盛易这多年以来最有名双花红棍。”
双花红棍,也就是俗话说金牌打手,道上人也将其简称为“打仔”。穆华峰不仅拳脚功夫过人,他性格豪迈,特重义气,身边兄弟朋友有难,他从来都是毫不犹豫第个挺身而出,道上很多人都曾受过他帮助,但凡跟穆华峰打过交道,都特别欣赏他为人,正因如此,穆华峰在外头名气甚至比他在社团内部还要响亮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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