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你`娘的死变态!你他妈是故意的!”穆远倒抽一口凉气,眼水止不住地从眶中溢了出来。
“既然你还有叫喊的力气,证明你还好着。”文商理了理衣襟,重新站起来,冷冷地扫视着躺在地上打滚的穆远,“偷袭在先的人就别怪我做正当防御了。”
枉他还煞费心机为这家伙准备早餐,结果一进门就遭到袭击,想想就来气,文商转身离开`房间,重新将门锁上。
早上的小插曲坏了文商一天的心情,上班的时候,他眉间的那道沟壑就没舒展过,相隔五六米远,下属们都能感受到他身边散发出来的低沉气压,并暗自警醒今天没什么事最好别在他面前出现。
文商坐在办公室里,桌面上摊开的那份审批报告已经摆在那儿一个多小时,愣是连个标点符号都看不进去。
脚踹得太温柔了,期间他有过好几次想要重新回房间打人的冲动,但还是握住青筋,bao突的拳头努力克制了下来。
“死变态果然还是死变态。”穆远忿忿骂道,“想不到居然玩囚禁play,我呸!”
穆远赶紧过去枕头边拿手机,准备打给贺东英,让他带人过来帮忙,可摸索了半天,连个手机的影子都见不着,他平时习惯了将手机放枕边,不可能弄丢的,除非是那个死变态偷偷给拿走了。
仔细一想可不是没道理,那死变态随身带着他房间的钥匙,说明死变态早有准备要将他关在房间里,看来偷他的手机也是事先做好的一个预防措施,妈的,他被阴了。
一整晚上,穆远怎么吼叫怎么鼓捣,文商始终充耳不闻,由他爱怎么闹怎么闹,自己回房门一关,打开音乐调大声量,世界又是一片祥和。
电脑屏幕上开着两
也不知道穆远是什么时候消停下来的,反正文商是一觉睡到大天亮。
用过早餐后,文商将穆远那一份吃的给他拿上去房间里,房门打开,人却不在室内,窗户是紧关的,应该不可能是跳楼,文商估计他躲在浴室里,正打算把早餐放下走进去查看状况,墙角的衣柜悄悄开了一道缝,穆远蹑手蹑脚从里面走出来,往文商身后靠近,张开臂膀,突然发力,狠狠地扑袭过去,将文商整个人摁压在地,餐托从文商手中甩了出去,燕麦粥和牛奶全溅洒在地毯上,面包打了几个滚落在两人脚边。
穆远将手伸进他衣服的口袋里四处摸寻,想把屋子的钥匙找出来,文商逮准时机,以出其不意的速度,迅猛地翻了个身,面对穆远挥使过来的拳头,他抬起双臂硬生挡了下来。
你喜欢玩儿偷袭,就甭怪我非君子,文商抬起膝盖,快很准地朝着穆远裤裆的部位顶了一下。
屋子里顿时传出一阵比杀猪还惨的嚎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