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堵气文商着实没法儿再忍,三下五除二,扒衣服扯裤子,将丝`不挂穆远捆绑起来,跟扔垃圾似把他往床上丢,不带任何事前准备工作,掏出胯下性`器直接就往穆远后`穴里插,揣着怀中腔无处发泄怒气把人来来回回干个四五遍。
边干,边骂道:“操!他妈让你操!
穆远体内药力逐渐生效,双颊潮红,浑身犯热难耐,没多会儿,便被那股突如其来性`欲折腾得百般难受,嘴里喘着粗气,双手忍不住深入裤裆掏家伙。
文商幸灾乐祸地坐到沙发上冷眼旁观,他没打算要对床上穆远下手,光是对方那品位恶俗至极,bao发户行头就让文商无法忍受,实在令人难以下咽。
他转过身去,准备从柜子里找摄像机,突然个黑影从他身后靠过来,将他重重压倒在地。
穆远再怎被喂春药,好歹也是个带把儿,发起情来自然是要操人。
管他三七二十,穆远逮着眼前文商就扑上去。
儿子和外甥似乎还挺聊得来,便自个儿走开,把空间留给俩年轻。
文商对穆远态度让穆远有些始料不及,关于之前事情,文商未提半字,还让人把家里上好红酒拿出来招呼穆远。
穆远见酒大喜,搓着手掌把酒杯举到文商面前,“表哥果然是个不斤斤计较豪爽汉子,这杯敬你,喝过以后,咱两从此翻篇好不好?”
文商只道个“好”字,带着嘴角微乎其微狡黠,将杯中酒饮而尽。
瓶红酒眨眼被干掉,穆远觉得还不痛快,“表哥,这酒好喝,还有多不?”
“表哥,行行好,让`操个呗。”
精虫上脑穆远完全丧失思考能力,将文商狠狠地拖到床上,猴急粗蛮地解他裤带,扒他裤头,扶着胯间发硬大屌使劲儿往文商身后又蹭又戳。
他文大少爷意气风发二十六年,从没受过这等侮辱,眼前这个没素质没修养,bao发户可把他彻底触怒。
文商翻身个抬腿,发狠地将压在自己身上穆远踹到地上。
穆远醉得昏昏呼呼,依旧没个消停,带着股酒劲和药劲继续胡搅蛮缠,嚷着吼着,大放厥词要是捉到文商非把他操死不可。
“有,私人住所那儿有个地下酒窖,收藏大把好货,包你喝个过瘾。”
穆远心扑到文商那批私藏酒上,压根儿没怀疑过对方用意,大大咧咧上文商那辆贼车跟他离开。
后来好酒他是品到,却没品出藏掖在酒里头猫腻。
几杯下肚,穆远就醉成烂泥瘫倒在地上。
文商走到穆远身边,踢两脚,见没反应,便把人拖进房间粗,bao地往床上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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