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惜言“哼”声,心里却还打着鼓。
不过,沈惜言确没狡辩,他哪是害怕呀,他就是想到那个场景,给他臊。
九爷在他面前脱光衣服,他去瞧人家身子……
可他又隐隐有些好奇,九爷身上伤疤,究竟长什样呢?
沈惜言顶着张热气腾腾脸,直到把手帕叠好放回去时候才反应过来。
皮带抽出来,还留疤,那得多疼啊!
“爸有点隐疾,就个养子,打小对管教特严,忠孝仁义样样不准出错,错样抽顿,再说,这样小伤压根不够看。”
沈惜言撇撇嘴:“九爷你尽管糊弄吧,这哪里是小伤呀?”
“不信是吧,赶明儿让你瞧瞧身上疤,都是战场上真刀真枪拼来,你看就知道眼巴前这点只能叫小打小闹。”
“好啊,怎瞧?”
样,深邃锐利,让人看又怵又挪不开眼。
沈惜言不由得再次想起那日在保卫厅,那个接待员说话……即便那是场误会,即便赵万钧是个洁身自好正人君子,这世上倾慕他姑娘也绝对不在少数吧,不知他最后会和怎样妙女子共度余生……
他心里想着,手上动作就慢下来,直到擦过鬓角时候才猛然回神。
赵万钧发际下有道凸起疤,平日被头发掩着瞧不着,这会儿突然出现在沈惜言眼前,着实吓他跳。
他指尖微抖下:“九爷,你这怎有道疤?”
不对啊,九爷又不是不能单手开车,干嘛要他帮忙擦汗?
“当然是脱衣服给你瞧。”
沈惜言面上热:“那怕是看不到。”
“怎着?难不成还被说怕?”
沈惜言下意识顶嘴:“谁说?才不怕呢。”
见傻乎乎鱼儿这就自个儿上钩,赵万钧有些无奈地笑道:“不怕就好,到时可不许吓得哭鼻子。”
赵九爷正享受着呢,听到沈惜言发问,微微偏头,脸颊有意无意地碰下沈惜言停住手。
“嗯,十三岁那年父亲用皮带抽。”
“什?”沈惜言惊骇不已,他义正言辞道,“就算是大将军也不能随随便便打人呀!”
沈惜言是在糖罐里泡大,不知挨打挨骂是何种滋味,虽说与父亲不甚亲近,但打小有奶奶宠着护着,从来没人敢动他根汗毛。
看着赵万钧似笑非笑表情,沈惜言觉得自己可能又失言,毕竟打人是赵万钧父亲,亦是救命恩人,可他心里就是不舒服得紧,胸口憋闷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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