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去边去,你该刮胡子啦。”
“专门等着扎你。”
“那你也等着,下回也蓄起来扎你,看谁先受不。”
两人笑着闹会儿,赵万钧把人结结实实搂进怀里,起看那片埋种子沃壤。
入春不久,正是播种玫瑰时节,也算是赶上好时候。
沈惜言心跳得愈发厉害起来,嘴上却还要顾左右而言他地说上句:“挺好,以后你可以把这些花送给你看上姑娘,她们定欢喜不得。”
赵万钧掐准这个疑神疑鬼小别扭要这样说,他这是昨晚撞见小青余气还未消呢,这小家伙疑心病实在太重,他日若不找个机会好好消除下,指不定以后要闹出大问题来。
赵万钧搂上沈惜言细腰笑道:“你倒是说说看,除你,还看上谁?”
沈惜言撇撇嘴:“又不是姑娘。”
“知道你不是姑娘,老子要是你这个人,管你是男是女?”
着有力长腿,宽肩窄腰,力量蛰伏在躯干每处,配上那刀刻般英俊侧脸,是个血性爷们儿,也好不养眼。
无论看多少次,沈惜言还是会被那极富侵略性美感击即中,他压着怦怦直跳心脏,故意咳嗽声。
赵万钧抬头:“怎自个儿下床?”
“不自己下床,还等你个坏人来伺候呀?”
然而,在沈惜言看清赵万钧身后片刚翻过土,以及那个靠在墙边装种子包装袋之后,他瞠目结舌起来。
赵万钧用下巴蹭着沈惜言微卷头发,柔声道:“过几月立夏,这里就遍地玫
沈惜言偏头,探究似地上下遍赵万钧表情,严肃道:“你要是说谎话,信不信……”
“你怎?”
“信不信等下还走!”
“晚,打今儿起,这门就许进不许出。”
看着在自己怀里张牙舞爪沈惜言,赵万钧边说边用下巴去蹭他小脸蛋儿,刚刚冒头青色胡渣刮得沈惜言直躲。
九爷居然把心爱菜园子掘,全部换上玫瑰花种子!
赵万钧调兵遣将之余,最爱种菜,他说这样可以磨人心性。平日里,他待这些宝贝菜如爱人般悉心照料,播种浇水松土施肥,样样亲力亲为,日复日,年复年,即便是外出,也会请专人来照顾。
不过这些菜可不是用来吃,他曾经说过:“这菜就跟人心似,你不认真对待,它就被虫蛀,要蔫,要生病,要空心,最后烂进泥里,就什都不剩下。”
“你,你种玫瑰?”沈惜言惊得舌头打结。
赵万钧扔铲子取下手套:“嗯,专门去请教华东来植物家,人五人六麻烦老头,但别说,这种玫瑰门道还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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