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罕见
认出
郁衍，他伸手摸摸郁衍头：“好孩子，这几年辛苦你。”
又看向站在郁衍身后李时，慈祥笑笑：“几年不见，你都这
大，也是好孩子，过来让外公好好看看。”
李时顿时有些绷不住，他过去二十几年，从未感受过太多来自长辈关爱，仅有
些，正是面前这名老人给。
他快步走过去，想说些什，但喉间阵酸涩，最后也只喊声“外公。”
注意到李时撑着拐杖，问：“腿是怎回事？怎
“快好，过几天就可以把石膏拆掉，剩下就是慢慢养着。”
郁衍“嗯”声，又说：“如果有哪里不舒服话，这边也有医生。”
“好。”
郁衍见也没什可交代，他站起身对李时道：“你先休息吧，
房间就在对面，有什事情可以喊。”
郁衍走。
脚上转到他脸上，而后开口。
“抱歉，你这样还让你跑趟。”
“别说这些客套话，外公现在怎样？”李时问。
“两个小时前刚醒次。”郁衍看看李时身上背包，顿下，伸手接过去：“走吧，先去休息地方，会儿外公醒会有人通知。”
郁衍带李时去地方就在疗养院里，这边有专门准备给家属探望时落脚地方，是栋专门公寓楼，房间里什东西都有，甚至还有厨房。
其实李时能看出来郁衍状态也并不是很好，尽管他外表依旧整洁干净，在守着外公同时还能有条不紊处理国内事情，但李时还是能觉察到他紧绷到极致神经。
连两天，外公都没有再清醒，直到第三天早上，护士大早通知郁衍，外公终于醒。
李时和郁衍赶到时候，果然如护士所说，外公靠在病床上，尽管脸颊凹陷，但精神看起来很不错。
老师还带着吸氧管，看见李时郁衍过来时，还对他们两个笑着招招手。
李时心里动，当下明白此刻情况，他下意识看向旁郁衍，对方脸上看不出过多悲伤，他走到老人面前，握住那双枯槁双手，低声喊句：“外公。”
郁衍将李时背包放到旁，又接杯水放到李时面前，对他说：“先休息下吧。”
李时现在心情也很压抑，只说句“好。”
来路上，郁衍已经把外公情况件言简意赅告诉李时，无他，就是老人年纪大，加之身上之前七七八八病，在精明高超医术也挽救不条注定流逝生命。
医生让郁衍做好心理准备，老人身体也就这几天。
两人时不知道说什，不过这次倒是郁衍先开口：“你腿伤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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