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车子仿佛失控
般向前冲去，眼看车子就要撞上对面
座废弃建筑。
“——李时。”
耳边是郁衍骤然提高声音，李时猛地踩下刹车。
车轮摩擦地面发出刺耳鸣叫，因为速度过快，车轮在路上滑行
很长段路，留下很深车辙印，四个轮胎甚至因为过载摩擦冒起白烟，好在在车头几乎要碰到墙壁时才堪堪停下。
“
在A大当三个月保安，找遍所有大新生，在确认你不在A大后，用最笨办法找到那个人身份，之后两年便直待在C城，谢家没那
好进，想尽各种办法都没有混进去，为此又进两次拘留所”
“后来从你高中同学群里，打听到在A城见过你消息，又立刻赶来A城，这几年几乎走遍A城任何你可能会出现地方”
说到这里，李时深吸口气，压抑着内心不断翻滚情绪，问道：“郁衍，这七年里，你有想过会找你吗？”
过许久，郁衍才极其简短回答两个字。
“抱歉。”
他问：“那你有没有想过？”
“想过。”
清冷声音在车里响起，李时握着方向盘手猛然收紧。
他今晚直阴沉着脸上，因为郁衍两个字终于起丝克制不住波澜。
“外公开始还会提起你，但是时间久，他连都认不清。”
胸前安全带因为阻力将人勒生疼，在这样大惯性中，李时大脑甚至眩晕几秒。
车子停稳后，足足有分钟时间里，车内都是片安静。
许久，郁衍听到李时声音，对方像是已经冷静下来。
“你说，如果这辆车
“抱歉？”李时几乎要笑出声：“也对，因为你根本不在乎。”
“——毕竟在你心里这是错误。”
最后几个字李时加重语气，与此同时，他脚下突然用力，车子速度陡然被提起来，郁衍猝不及防被摔在车座后背上。
“那再问你最后个问题。”李时提高声音，几乎是咬牙切齿般：“当初你和在起，只是因为死缠烂打吗？”
仪表盘上指针已经逼近最底端，在发动机不断轰鸣声中，李时很快听到郁衍回答。
顿下，郁衍继续缓缓道：“李时，已经过去七年，过去错误，没有执着必要。”
“错误？”李时重复遍，甚至淡淡自嘲下，“原来在你眼中切都是错误。”
他脚下缓缓用力，车速很快提起来。
“郁衍。”李时声音很轻：“找你很多年。”
“去过很多地方，从A城到C城，去过A城大学，也去过C城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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