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时间？”
“如果你答应
话，
次性休
今年剩余年假。”
“你公司怎
办？”
“边旅游边远程办公。”
“太麻烦。”
祝君沉默会儿，说：“你要是说你是因为担心而来看，会非常高兴。”
“但那是谎言，说谎要付出代价太大，轻易不会撒谎。”
“好吧，你看过，然后呢？”
“然后，至少要把你家里垃圾扔出去。”邵东揽着祝君肩膀，把他摁在沙发上，他环顾圈室内情况，熟稔地打个电话，说明地址，让对方找几个勤快家政过来。
“还以为你会亲自帮打扫。”祝君有些冷，他自己拿个小毯子，铺在膝盖上，然后看着毯子上图案发呆——这是周兰留下，少有几样东西。
祝君没有再出国，他回到自己小别墅里，用仅存力气喊家政人员帮他撤下所有遮挡家具防尘罩、收拾好房间、填满冰箱、做顿饭。祝君不知道自己是怎吃完饭，好像也尝不出什味道，然后他脱光全身衣服，躺在柔软床褥里，沉沉地睡过去。
接下来个礼拜，祝君把手机关机，他吃就睡，睡就吃，过得浑浑噩噩——直到邵东敲响他家房门。
祝君推开房门，屋外刺眼眼光让他后退步，抬手挡挡阳光。过会儿，他缓过来，神色木然地说：“进来吧。”
邵东身材很高大，很轻松地揽住祝君瘦弱肩膀，捏把他肩头，眉头微皱，说：“瘦不少。”
“那点破事，你应该也都清楚。”祝君脑子因为很久没用过，有点迟钝，理智告诉他，他应该给邵东找点喝，但四肢没什力气，人也懒散，什都不想做。
“为你是值得。”
祝君没答应，也没拒绝，他直恹恹，像是对生活提不起什兴趣。
家政人员来得很快，他们也确专业，分工合作处理之下，祝君家地毯都被彻底清理遍。
两个小时后，祝君和邵东坐在餐桌旁边，桌面上是热腾腾饭菜，不远处还有乐手在现场奏乐,切都显得那恰到好处、完美无缺。
邵东亲自盛碗汤，
“总要让专业人去干专业事。”
“你倒不如直说，你没干过任何家务活。”
邵东没否认这点，他提个建议：“要不要和出门玩圈？”
“去哪里？”
“迪拜。”
“自然是清楚，只是没想到你这次会这难过。”
“那你怎来？”
“有人打电话拜托，过来敲门看看你状况。”
“谁？”
“说你又不高兴，不说你也能猜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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