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皮肤很薄,用不多少力气就使得血液失联,被攥住部分呈现出惨白。江新停抿住嘴唇,向后瑟缩下。
程思稷似乎满意于他反应,松开他站起身:“起来,去医院。”
从房门到电梯间短短几步路都天旋地转,江新停手撑墙壁,手扶住膝盖,面色难看,有些气喘:“等缓下,有点想吐。”
程思稷倾身,不由分说抄起他腿弯,失重感加重眩晕,江新停搂紧他脖颈,盯住他轮廓锐利下颌和突出喉结:“放下来!”
眼神张皇地在高处寻找监控,后来不可遏制地想到,电梯里肯定有,他臀部挺动下,做出鲤鱼打挺姿势想跳下来,程思稷猛地晃,向后倒退步,肘尖抵住墙壁才重新稳住身形,手臂收紧,语气带三分愠怒:“不想掉下来话,就别乱动。”
晕,可怜巴巴地说:“渴。”
坐在床沿上将水递过去,江新停撑着上半身坐起来,眼前晕,失重般地又砸回原地。程思稷便向床里移,从背后将江新停支住,让对方脊背靠在胸膛上。怀里人跟火炉似,他手背绕到前面抚江新停额头,烫得厉害。
程思稷皱皱眉,边吊着手腕喂水,边说:“你发烧,们去医院。”
“不去。”江新停扬起下巴,嘴唇将杯沿抵开,示意喝够,唇角还挂点残湿,“走不动。”
程思稷从衣柜里拿件自己衬衣给他,把他被子拨开,身体上遍布鲜艳痕迹,像花枝招展艺术品。他早已见过这具身体成千上万遍,但无论它是完美、青涩,还是如今成熟,以至于跌落枝头破碎,他每次看见都会觉得心悸。
江新停刚刚险些掉落,心脏跳得很快,更没有力气挣扎,乖乖停住不动以求安全。但他在剧烈头疼中还是隐隐想起,三年前,不管他怎样开玩笑似扭动,程思稷打横抱他都像抱棉花样轻松,拥有绝对控制权,绝不会发生像今日这样“失误”。
电梯门缓缓打开
他将他手臂抬起来从袖口穿进去,衬衣要稍大轮,但宽宽松松白在江新停身上也自有它好看。程思稷把布料抻平,低头为他颗颗系纽扣,神情珍视又专注。江新停觉得委屈,鼻音浓重:“程思稷,你昨晚干嘛弄这狠。”
程思稷不说话,接下来是裤子。
江新停又管不住嘴,其实也本来就想问,故意用激怒对方语气说出来:“你没有新欢吗?”
程思稷提起眼皮,觑他眼:“你应当清楚,昨晚不是因为需要,而是你这张嘴,不服管教。”
“如果你还是管不住自己嘴,那……”程思稷突然握住江新停裸露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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