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尧轻笑着揉揉他
头发，答道：“嗯，你先睡。”
他几百年没上过微博，忘
自己手机里还有这
个软件，翻半天才找着在哪儿，靠在床头点开图标。
启动页广告是个奢侈品牌子男士香水，页面上三个模特每人拿着
瓶，站在宝蓝色背景布前。
中间那个模特个子最矮，白白净净小白兔样，却长双细长狐狸眼，
白尧过生活很朴素，平时用手机时间都不多，更别说逛微博，他想下才想起来微博是个啥玩意儿，简短地回答：“没。”
“哦。”
祁鸦话里有话，白尧解他，知道他是有什原因说不出口。祁鸦脑子里想，白尧直捉摸不透，有时候觉得自己朋友就跟天上飞来飞去乌鸦样，莫名其妙。
“去看眼，真。”祁鸦半天才继续往下说，“
就不直说呗，你自己看看吧。”
说完之后，他像是在等着白尧现在就上微博看看，等多久都行。
云彩里面。
可今天他不敢，怕打扰到白尧讲电话。
没有这个睡前仪式，他觉得浑身都不踏实，歪着脑袋想半天，终于想到个好点子。牧沐儿往前蹦几步，到床边之后，小心翼翼地跳，上半身往床上倒去，不像是扑，更像是把自己当成条棉被，轻柔地盖到床上。
白尧被他傻乎乎样子逗笑，伸手让牧沐儿坐到自己身边来，只有百分之二十注意力分给电话那头祁鸦。
他抬手摸摸牧沐儿小巧下巴，手指往上，拨弄他软软耳垂玩儿。
白尧没当什大事，随便应付句：“知道，明天再看。小孩儿等着睡觉呢，挂啊。”
祁鸦听就乐，“小孩儿？叫得这……”
“亲昵”这两个字还没说完，他就被白尧挂断电话。
牧沐儿看白尧讲完，立刻往他身边贴贴，仰着脑袋看他，小声问：“睡觉啦？”
他眼睛里面亮晶晶，好像含着揉碎星光，男孩最喜欢睡觉之前段时间，白尧直没当回事，很久之后才明白，是因为他喜欢和自己肆无忌惮地拉手。
手背上落下几滴水珠，白尧揉把牧沐儿脑袋，还湿得滴水。
头发又没擦干就上床，他发现男孩真不喜欢用吹风机，也不知道是因为嫌弃它吵还是不喜欢里面热风。
手边没有毛巾，他就拽着自己T恤角给牧沐儿揉脑袋，牧沐儿乖顺地靠在他身边，脑袋就贴在他手底下，白尧总觉得他都要舒服得打呼噜。
“你最近上微博吗？”
听祁鸦这个莫名其妙问题，白尧才记起来手机里还有个人，把视线从牧沐儿身上收回来，拉着被子让男孩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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