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错，
买
。”
旅游景点
纪念品卖得极贵，这
个塑料小贝壳快顶上餐馆盘酱焗海参价格。
白尧付完钱后有点肝儿疼，这钱还不如用来买几个好看餐具，或者可以给牧沐儿买个狗盆儿。
他使劲揉两把牧沐儿脑袋作为报复，把他头发揉成个鸡窝才松手。
从小商店离开，牧沐儿好半天都没说话，低着头，有点不太开心。他懊恼地看着白尧手里塑料贝壳，也替他心疼，小声说：“尧尧不应该买，不好吃，没有用。”
“先、先生，这个是不能吃。”
牧沐儿：“？”
他眨巴着眼睛想下，认为自己明白店员意思，使劲点头：“不好吃。”
空气凝固，时间谁都没说话。
白尧试图力挽狂澜，和店员脱口而出：“……好贝壳装饰品是需要用牙咬下来鉴定。”
壳在放商品木桌子上使劲砸几下，试图把塑料贝壳砸开。
他还用两只手抱着，举止很像只有点馋海獭。
贝壳是假，当然砸不开，上面强力胶水质量还挺好，连点裂缝都没有砸出来。
“不能砸！”白尧赶紧出声阻止他，可又怕动作太大把他吓到，说出话刻意压低点声调。
他意思是这是人家东西，不能随便乱碰，要是不打算买就更不能砸。
……你也知道啊。
白尧随手把贝壳扔给他：“送你，自己揣着吧。”
牧沐儿手忙脚乱接过贝壳，有点嫌弃地撇撇嘴，不能吃还有什
稀罕。
他又忘自己没有小口袋，抬胳膊想把贝壳塞进去，想起来自己现在是个人，只好讪讪放下，有点失望。
他想变回海獭，更舒服，还有能放东西小袋子。可是他记得白尧不愿意他随便化形，他也不想做
店员脸不可置信，嘴角抽搐，盯着那带着点牙印贝壳，欲言又止。
白尧看他不相信，只好豁出去，拿过牧沐儿手里贝壳，学着他刚才动作，自己也上牙啃口。
挺硬，牙硌得有点疼。
店员脸懵逼，张开嘴后发现自己没什能说，又闭上，用眼睛询问：先生您脑子没事吧？
自己都把人家店里东西上牙咬，也不好意思厚着脸皮说不要，白尧只好本正经地点点头，掏出手机准备付款。
牧沐儿听见之后很严肃地点点头，极其认同，他刚刚试过，确砸不开。
他缓缓抬起手里贝壳，歪着脑袋仔细研究下……
……然后就抬到嘴边，上牙咬口。
白尧：“！”
好巧不巧，店员刚好就在这个时候转身，牧沐儿举动点不差落在他眼里，吓得眼睛差点没瞪成盘子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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