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谢成陨稍微关心点后面,就能注意到平静无声背后是怎样波澜起伏恐怖。
“那你早点休息吧,明天不是有春季秀场吗。”
“都不想去,明天还得早起化妆。”Lucas在电话那头翻个白眼,“话说谢律,最近那个人没来烦你吧。”
“这怎说……”
似乎听出谢成陨无奈,Lucas也很自觉地没提:“那你爬山也早点休息,先去洗澡敷面膜。”
谢成陨移开视线,被齐衍泽这种过去熟悉视线盯着极为不舒服,他转过身不再同对方继续:“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齐衍泽没再说话,他看着男人又变得冷漠背影,似乎那股烦躁变本加厉地开始在脑子里横冲直撞。在要回去时候,他看着已经距离自己有段距离谢成陨,突然冷不丁地开口。
“要怎样你才会原谅?”
谢成陨似乎觉得这句话很好笑,他连头都没转过来:“没有方法。”
“怎去这久?”
“去吧。”
谢成陨挂电话后,就准备刷房卡,他刚推开门要进去,齐衍泽却叫声他名字,声音听起来极其压抑。他手顿下,等秒也没出声,在要关门时才听到对方句低低晚安。
………
齐衍泽看着那扇紧闭房门,过好会儿听到走廊上其他动静后,他才转过身刷卡进房门。
他回去之后就先吃药洗个澡,洗完后他看着镜子里面色苍白自己,有瞬间看不明白镜里镜外究竟哪个才是自己。他撑着洗手台,擦擦氤氲着水汽镜子,从后颈蜿蜒至锁骨蛇在暖黄灯光照
齐衍泽还想开口,就看到对方行人已经收拾好东西准备起身下山。
谢成陨三两步走上前,把两个人之间距离拉得更开:“出来那会儿太黑,拐错方向。”
“这山上岔路口多,是有点晕。”王董给齐衍泽招招手,“走快点啊小齐,下山。”
直到他们回酒店,两个人都没再说话。谢成陨在要回房走廊上还接个电话,对面不知道是什Lucas还是什Andy又或者是赵清,齐衍泽只能听到男人温柔声音,和时不时地低笑,以及停顿后关心话语,那股子温柔劲都能掐出水来。
他越是在后面听,心脏就痛得越厉害,尤其是脑袋像在剧烈地轰鸣,山体分崩离析地快撕裂成两个部分。边是疯狂地叫嚣着摧毁谢成陨,摔烂他电话,删掉他通讯录里人,掐着他脖子把他锁进酒店房间,逼迫他双眼只能注视着自己;而另部分则在极力地压抑那些阴暗,bao虐情绪,告诉自己如果这做就再无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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