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剧。”
“你也刚洗完澡吗?”齐衍泽靠在床头有些慵懒地调下镜头视角。
“嗯,你们今天都在干什?”
“跑三家厂子,写堆东西,坐天车,下午本来都结束,客户又带去爬山,累死快。”
“尽调不就是这样吗。”谢成陨轻笑出来。
赵清这件事收尾结束在个礼拜以后,他在微博发公开声明,为这段时间占用公共资源而道歉,最后次详细阐述自己作画思路以及和前任关系,并声称受此次事件影响自愿提前结束画展。
网络上还在关注这件事人对此褒贬不,有觉得赵清到画展关闭都死不承认,有觉得这件事没定性就结束确实很冤枉。
赵清中途还抽空来律所楼下看过自己次,明明是自己生病,但是看起来状态更萎靡却是对方。两个人面对面在咖啡厅里坐着,要说谢成陨看见现在这个样子赵清说完全不难受那是假,毕竟初次见面赵清带着清冷骄矜,完全不同于如今被打击狼狈。
那次见面十分匆忙,两个人甚至没能好上聊上好几句,因为赵清那边电话不断,估计全是收展后续事宜相关,谢成陨看着对方电话时疲惫和焦头烂额有种深深无力感。
这周里齐衍泽都在外地做尽调,忙前忙后跑三个城市,但是每天谢成陨都能收到对方给自己发消息。这次不止于工作,更多平时男生日常,虽然都是鸡毛蒜皮小事,但是多个和自己分享人,那种感觉还是很奇妙。
“是啊……”齐衍泽看着谢成陨戴着银丝眼镜样子,眼神突然暗下来,“你现在个人在床上吗?”
“你这什问题,还能有谁在床上。”
齐衍泽似乎很满
齐衍泽每天还会督促他吃药,谢成陨这段时间虽然发烧好,但是依然带病上班,因为身体明显不适连甲方应酬都少许多。刘姐还开玩笑说他和齐衍泽轮着发烧生病,估计平时锻炼再多非诉律师也熬不过工作量和凛冬。
晚上谢成陨拖着疲惫身体回家后,先是泡个澡然后难得有仪式感给自己倒杯热红酒,就躺上床准备看看剧,打算在港交所过两天回复下来之前先好好休息,无论好坏都先把精神养好。
只是他刚点开剧还没开始几分钟,微信就响起来,他拿起来看是齐衍泽打来视频电话。接通后映入眼帘就是张无可挑剔俊脸,男生似乎也刚洗完澡,穿着酒店浴衣还在擦头,发丝上有水顺着滴落在颈间随后缓缓滑过锁骨,流进浴衣阴影沟壑里。
谢成陨无意识地咽下口水。
“累死,谢律,你在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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