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看着精神点可能就是谢成陨和齐衍泽,谢成陨是习惯随时保持良好状态出现在同事面前,而齐衍泽只是比较会装而已。
等换登机牌上机时候,谢成陨坐下就准备补觉,陈新宇刚要坐过去却被齐衍泽突然拉住。
“怎,小齐?”
“陈哥,你是不是坐谢律旁边?”
“对,刚好俩办托运起,柜台那边就起办。”
谢成陨把捂住脖子,转过身时脸上写满愠怒:“你在做什?要发疯去换个人发!”
“可只喜欢谢律啊。”
齐衍泽舔舔下唇,觉得自己大概脑子是真不正常,谢成陨现在气得涨红脸还试图保持风度样子在他眼里都美味极。
“而且是什人,你不应该知道最清楚吗?”齐衍泽笑出来,“们是两情相悦,赵清他算个什?”
“没人和你两情相悦。”谢成陨克制住骂人冲动,“希望你做事别再这幼稚。”
“有点事想找谢律说,你看俩方便换个座位吗?”齐衍泽笑得人畜无害,“座位靠窗。”
“啊,好啊。”陈新宇虽然有些莫名,但还是和齐衍泽换个座位。
齐衍泽坐过去时候,谢成陨正在闭目养神,从侧面只能看到他优越眉骨和高挺鼻梁,窗外暖阳给他脸上镀层暖洋洋金黄,相比平时沉稳内敛多丝自己已经好久没见温柔。
男人脖子上还围着围巾,他没忍住地勾起嘴角,随后径直在谢成陨身旁坐下来。
飞机行驶期间谢成陨基本都在睡觉,直到空姐开
“如果你说盖章叫幼稚话,那可能愿意直幼稚下去,说过最讨厌东西被人碰。”齐衍泽心情大好地勾起嘴角,“先回去好好休息吧,毕竟得以最好状态给赵清送上见面礼。”
男生说完就刷开房门,在拉开门之前他还特意留句:“晚安,谢律。”
谢成陨黑着张脸看向对方紧闭房门,过会儿他才僵硬着转过身回房进卫生间,镜子里他脖子那里有着十分明显且暧昧痕迹,上面甚至还有新鲜牙印,因为从刚才开始已经过段时间,被咬和吮吸后瘀痕在皮肤上变得越来越明显。
他有些头痛甚至不知道待会儿该怎给赵清打电话,松松领口后干脆转身进去洗澡,反正这狗印子他也处理不掉。
这个周末休息对周中来说只能是相对休息,晚上不至于再熬到凌晨睡觉,早上也可以稍稍睡个懒觉而已。等周他们返回a市时候七八点就起床,好多人因为这两天早上睡点懒觉,第二天都睡眼惺忪出现在机场,所有人身上几乎都写满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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