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干,炫到底。”谭玉书跟着起哄。
闻纪年杯子里有满满杯威士忌,无奈地凑到嘴边准备饮而尽。
杯壁还没碰到嘴唇,突然从他身后伸出只手,将那杯酒拿走。
闻纪年手里空,下意识抬起头看过去,在看见阴沉着脸仲星燃时,整个人都僵住。
仲星燃黑漆漆眼珠扫视过卡座上每个人,最后停留在闻纪年脸上,冷声道:“头疼?针灸?在包间里?糊弄学满分啊闻纪年。”
“纪年!是仲星燃打来,靠靠,这可怎办?他为什突然醒??”胡辛慌。
闻纪年也愣几秒,随后镇定地说,“你就说你心情不好,陪你出来压马路……等等,不要这说,那样他肯定会过来。你说你头疼,在陪你做针灸。”
胡辛是个能扛事儿,立马点点头,拿起手机跑到厕所。
三分钟后,他回来,轻松地对闻纪年比个“OK”。
“他没怀疑,还是你解他,刚开始说时候他真准备过来,赶紧说们在包间不方便。”胡辛自信满满道,“他让你接电话,说你去上厕所,不在旁边,他让你回去时候给他打个电话,他来接你。”
点头离开。
胡辛大笑道,“跟你在起,甚至感觉这里是gay吧。”
闻纪年脸无语,谭玉书也笑着说:“纪年这种类型,在圈子里确很吃香。”
“他算是什类型?”胡辛难得好奇地问。
谭玉书想想,说:“表面看着是个高岭之花,但有过阅人经历,都知道这种越解越有趣。是真正意义上引人遐想,让人欲罢不能。猜等们离开时候,那个富二代和大叔还会再来次,说不定们走后,他们还会向老板打听他。”
他语气和平时撒娇宠溺完全不同,仿佛压抑着海啸爆发前,bao风雨,气势逼人样子带来沉重压迫感。
别说闻
谭玉
书快乐死,“你们真不愧是发小啊,打起掩护来丝毫不含糊。”
胡辛笑起来,“那可不,们从幼儿园就起逃午睡偷吃零食。”
“哈哈哈哈哈哈哈。”谭玉书笑个不停。
“来,为们固若金汤友谊干杯,他要是真找过来,你躲在后面就行!”胡辛说到激动处,拿起酒杯和闻纪年碰撞下。
胡辛露出八卦表情,“芜湖,难怪仲星燃严防死守,不准你加别人微信呢。”
闻纪年斜眼谭玉书道:“你没谈过恋爱,懂得倒挺多。”
“可没骗你,真没谈过,都是理论知识而已。”谭玉书笑道。
正在这时,胡辛手机响起来。
他看眼来电显示,顿时大惊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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