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星燃这才想起来，急忙东躲西藏，试图用手遮住脸，“没……不小心撞
……”
闻纪年冷冷地说：“把手放下来。”
仲星燃动作
僵，极其不情愿地点点放下手。闻纪年直接把他口罩摘
，看见他五彩斑斓脸。
“谁打？”他又问遍，眉头紧紧皱在起。
仲星燃很少见他用这种语气说话，偷看他眼道：“杜康，不过他也没好到哪里去，比
毁容毁得更彻底。”
在看见仲星燃蓦然握紧双手后，他忙补充，“不是说更喜欢他意思，只是这和杜康有什
关系，跟他好像不太熟。”
仲星燃拳头放松下来，他说！他和杜康不熟！
他们不熟！！哈哈哈哈哈哈，不熟！
他险些高兴得大笑出声，亏得那小子还敢在他面前大放厥词，什狗屁玩意儿！
他颤声道：“那他说……他曾经把你从小混混手里救下来，还帮你过生日，这些你有印象吗？”
然戴着口罩墨镜，又提醒：“把口罩摘吧，这是在室内。”
仲星燃猛然想起自己来这里目，见到闻纪年后他脑子就不太好使，以至于差点把这重要事抛之脑后。
他躲躲藏藏地捂住口罩说：“不用，戴着挺好。”
闻纪年奇怪地看看他，不知道他又在搞什名堂。
仲星燃按捺着慢慢加快心跳，吞口口水，紧张兮兮地说：“提前过来，是想问你个问题。”
“你也知道自己差点毁容，还故意不避开脸？”伤口几乎全都在上镜位置，闻纪年没好气地说，“为什要打架？”
仲星燃不吭声，像个犯错小孩。
闻纪年突然想起之前在南岛，贾柏言临走时说那番话，他狐疑地猜测：“是因为
闻纪年莫名其妙地摇头，“没有，不记得这些。”
他停下，又说：“只梦到过关于你事……也可能不是梦，是真实发生过。你曾经和起教训小混混，还陪练对手戏。”
仲星燃心里扑通扑通炸开花，他摘下墨镜两眼放光道：“真吗，真是？这些都是们起做？你可别糊弄啊！”
闻纪年刚欲点头，却看见他肿得像金鱼样眼睛，又青又紫又充满喜悦，那样子显得十分滑稽。
“你和人打架？”他脸色瞬间沉下来，“是谁把你打成这样？”
“什问题，不能在微信上问吗？”闻纪年感到啼笑皆非。
仲星燃很严肃地说：“不能。”
“……那你问吧。”
他用手揪住衣角，忐忑不安地问：“你是更喜欢点，还是更喜欢杜康？”
这句话每个字都在闻纪年意料之外，他难以理解道：“杜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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