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忙碌天,刚才又下去做好人
他心情变得复杂起来,没想到闻纪年那个……居然是这种味道,难道他被香水腌入味儿?
当心里冒出这个念头时候,他被吓跳——艹,他怎变态到去闻另个男人那种东西?!
他妈,简直要疯!
都怪闻纪年!
让自己帮他收拾烂摊子也就算,还搞得他整个晚上跟做贼似,明明做贼就是对方啊!
【是,上次甜甜穿低领出席活动,出来就被他套件自己外套,臭情侣真很可怕。】
【呜呜呜你们很甜,可是看不见老婆穿浴袍会玉玉整晚OK?】
【话说他刚才真把水洒床上?看见他好像是在擦东西。】
【洒水要洗什啊,用吹风机吹吹不就好。】
【咦,虾仁脸怎这红?】
年莫名其妙地看他眼,转身从衣柜里拿出备用床单铺上。
仲星燃看着他浴袍下面乱晃两条腿,忍不住咽口口水,说:“你没有睡衣吗,老是这样跑老跑去像什样子。”
闻纪年说:“有,你出来,进去换。”
仲星燃这才想起来摄像头还没关,他右手直不自然地张开着,仿佛受伤似不敢碰任何东西。
听到闻纪年话,他也不好再洗遍手,便走出来让他进去。
闻纪年换好短袖短裤出来,看见仲星燃面容扭曲、脸色绯红地瞪着浴室门。他没来及收回眼神,狠狠地和闻纪年对视个正着。
“你怎?”闻纪年犹疑地皱起眉,“真很饿吗?饿话就下去吃点东西。”
他误以为仲星燃是因为太饿,所以心情不好。
仲星燃像被当头浇盆冷水,气焰萎靡下来,“没有,不是,不饿。”
闻纪年懒得理他,打个哈欠道:“那先睡。”
仲星燃站在刚铺好床边,鬼使神差地,把掌心凑到鼻子面前闻闻。
当个人手碰到不干净东西时,洗完后总是会想去闻下有没有留下味道,他也不可避免地产生这种心理。
出乎意料,并没有不好味道。
而是有股很淡,甚至可以说是微甜,樱花香味。
仲星燃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又凑近闻闻,竟然真有点香。
弹幕垂涎三尺。
【啊啊啊,仲小狗!你凭什不让看老婆穿浴袍!】
【嗨呀,每当这个时候,就开始烦仲小狗占有欲。】
【哈哈哈哈哈,纯路人点进来玩,发现你们心情好就叫他虾仁,心情不好就叫仲小狗,你们怎回事哈哈哈。】
【路人你可能不解呜呜,他生怕们多看眼甜甜浴袍造型,狗男人就是这样啦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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