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刀主说笑
，
哪里有这样大
本事。”
“好，暂且不提这个。”江天涯说道：“不如来说说，你替他人完成夙愿事。既然你有扰乱阴阳这样大本事，为何不让席间修仙者得道成仙？这是他们心中最根本欲望，梦妖大人，不会看不清吧？”
梦妖只是低垂着头，仿佛山下神像
般，透着虚伪怜悯。
“凡修仙者，心中皆有成仙之欲。他们既拜见，自然是要替他们达成愿望。”
“可如今，升仙梯已经许久未现。不知您打算如何做呢？”谢识问道。
……可他们愿望真被达成吗？
江天涯脸色沉下来，然后转身，看向席间众人。
身穿白衣，修无情道仙尊们，面无表情，动不动，空洞洞地眼睛直勾勾看着他们，对他们所说话没有半点反应。
“说，你们这些修仙者不是成天喊着苍生大义吗？”渺思魂指着殿上梦妖说道：“你们便任它为所欲为？”
修无情大道修者们，齐刷刷抬起头，又恢复至进门时，机械木然神情，连手舞足蹈虎妖都突然停滞下来，黢黑眼睛直勾勾看向渺思魂。
竟是没有半分羞愧。
江天涯自是也察觉到，冷哼声，双眼眯，说道：“可你真让他们幸福吗？”
“当然。”梦妖道：“替子民达成本不能达成愿望，他们自然会幸福。”
谢识却突然想起昨晚做梦，那个地下客栈，只是方坟冢，冰层之下，埋着成千上万具尸体。
“如果他们死呢？”谢识突然抬起头，眸光似刀，扎在梦妖身上：“若他们死，还能感受到幸福吗？”
“自是……赠美梦场。”
“梦？”渺思魂大笑出声：“简直可笑，做不到事，便以梦行骗，看你这梦妖，也不过如此！”
上方梦妖听到这句话后，却不恼，而是缓缓说道：“真
渺思魂被看得愣。
这些人……怎
这邪乎？！
谢识沉声问道：“你把他们怎？”
“这些修者，同你们样，都是今日才到这圣雪神殿来。”梦妖说道：“又能将他们怎样呢？无双刀主，何故有此问？”
“今日才到你这圣雪神殿？”江天涯冷笑声：“可看，他们好像被你控制似？”
梦妖颔首，微笑应道：“当然。”
它回答是当然，而不是……它子民不会死。
死后还能感到幸福，这是不是说明，前来拜见人完成愿望后，极有可能会付出生命代价。
生命力已经丧失，但是他们却以某种方式“存活”，无法察觉到自己已经死亡事实。
所以，看着自己被达成愿望，才会感到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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