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有句话说,世界上所有奇迹都是要等价交换。”他看着潭淅勉笑盈盈眼睛,大笑着说,“好像花很多年,才换到奇迹。”
也不完全对,潭淅勉想。
是他们
好像也挺好。
“其实大部分时候,只要不去无人区,沙漠里夜晚都像现在这样,看起来很平静。”潭淅勉转过脸说,“今晚刺激是特例,男朋友,你想要‘冒险’这回真冒险,给这次体验打个分吧。”
“满分是百吗?”
“百。”
喻呈把车窗摇下来点,趴在窗沿上向外望,觉得此刻人和物,切都好难忘,难以替代:“那就千万百万好。”
潭淅勉来不及控制,往后猛地仰,喻呈紧跟着重重摔到他身上。
两个人仰躺在那里累得边喘边笑,潭淅勉如释重负地说:“生,是个帅哥。”
喻呈用手背挡住脸,哈哈笑:“怎搞,又当妈又当儿子?”
什乱七八糟,潭淅勉笑骂声。
喻呈枕在他手臂上,在泛起星光夜色里深吸口气,感受着紧绷过后万籁俱静松弛和砰然共震心跳。劫后余生,没有失控情绪,没有互相责备。
“很满意?”
“不能更满意。”喻呈大声说,沙漠风将他头发吹乱,“其实你看,对来说,这趟来阿尤恩本身就是场冒险。来之前,都不知道结果会怎样,你会不会答应,切都未知。”
他看向潭淅勉,对方也恰好看过来,他们在沙漠间叶扁舟里对视,像宇宙亘古间难忘眼。
“潭淅勉,其实胆子很小,怕累也怕麻烦。”
“你知道,小时候就喜欢在山下看看雪,在岸上看看海,妈就说简直是雪不沾衣、水不湿鞋。后来看你,才发现不行,想沾沾,也想累累。想做点胆大包天事,要跑到海浪里跑到山顶上,才能追到你。”
他想这刻,还真只能和潭淅勉起体验,换谁都不行。
两个人在天之中最冷时刻来临之前跑回到汽车里,打开空调吹暖风,互相掸着往下簌簌落沙子头发。吹大概十分钟身体回暖,再驱车往回开。
潭淅勉手指还有点僵,开不出直线,速度很慢,打着大灯车像个大号手电,不断划破黑夜,漫天繁星,有种令人屏息壮丽美感,遥遥似有城市灯火,温暖人迹在等待他们走完归程。
其实开这条路也不是第回,有时候阿布德攥着从沙漠里捡到稀奇古怪小玩意儿说带回家给阿奇时候,他都没有感觉,这回却也觉得像是在回家。
而且和目地没关系,只跟身边这个人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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