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不再喜欢为止好。”
“现在,喻老师,你再复述下昨晚说过话吧。”
脑子生锈转不起来,喻呈徒劳地动动嘴唇,却没能说出话。他没有词可以替换“假如”。
“不是好学生吗,怎这个都不会啊?”潭淅勉眼里笑意很满,“只能教你,喻老师。”
这刻太阳升得好高,潭淅勉忽然觉得这里难捱酷热、干燥,以及刺目日光都变得招人喜欢起来。大概也只有在阿尤恩,在这样个明亮炽热地方,他们才有机会看清自己内心,看清对方面孔上每个细微表情,也能清晰听到彼此心跳。
潭淅勉撑着脑袋,提下眉,把喻呈心脏也带得紧,但他还是继续问道:“那现在呢?”
假如是多久,今天?在阿尤恩最后星期?末日没来,现在他们还在不在起?
潭淅勉挺舒服地枕到他胳膊上,没有直接回答他,:“喻老师,们来玩‘不许说’游戏吧。”
喻呈疑惑地低头。
“不准说假如。”
,其实就是喜欢喻呈,也喜欢喻呈喜欢?
突然变得合理。
但这样梳理完之后,好像觉得更肉麻。
就在这时喻呈懒懒哼声,睁开眼,头发乱糟糟地遮住上眼睑,先盯住天花板迷迷瞪瞪反应会才彻底清醒,这时候才想起来该尴尬,往后撤开些。
可对方又懒洋洋挨到身边,甚至还漫不经心玩他耳垂。动作算亲昵吧,在喻呈印象里,潭淅勉很少这样做,他心里有点打鼓,不知道昨晚发生什,似乎使两个人关系在二人理解里产生偏差。
他说得很慢,好让对方听得更清楚些。
“们就是在起。
喻呈时间没能理解,这是游戏、玩笑?
“也不可以说如果、可能、也许。”潭淅勉补充,“切表达不确定,都不可以。”
这规则也太过离谱,以至于产生某种模糊直觉。喻呈下意识攥紧发凉指尖,心脏怦怦跳:“那时效呢……就是,从什时间开始,到什时间结束?”
潭淅勉笑着和他对视:“从今天开始,到……”
停顿下。
他扶着额头,犹疑地问:“昨晚是不是喝多?”
“嗯。”潭淅勉捺着嘴角感叹,“喝多喻老师还挺敢。”
他到底是做什蠢事,喻呈开始竭力回忆。有些画面听话地回来,可有些空白却怎都填不起来,比如他记得潭淅勉带着他跳舞,却不记得自己衣服是怎没,有许多事记不清,但又有什事是忘不掉。
它们交错在起,时难分虚实。
他只能小心翼翼地试探:“你昨晚是不是有说,假如们在起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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