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爱地摸他头发——可能平时不是很好摸到,因为潭淅勉个子高,又往往为工作做过发型,不像今天随便他“胡闹”。
手渐渐往下,潭淅勉眼神变,又变得有点锐利。还没等喻呈反应过来,就被他托着带到大腿上来。
衣服穿得单薄,很轻易就脱光,喻呈边喘息,边模模糊糊地想,他不是妖精,也化不成妖风,可潭淅勉真是屠夫,把他四肢百骸都剖开在尝。
在起伏视线里,他捕捉到茶几上剩下半个橙子,越来越亮,轮廓越来越淡,那道边线消失以后,好像瞬间崩裂开,汁水淋漓。
他觉得自己此时也像颗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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