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东凭又叮嘱了两个人几句,跟着宋西婧上车,车辆点火起步。潭淅勉透过车窗看到喻呈低着头的侧脸,不笑,也不看他。
?”
“什么叫学生的样子?”喻呈扭着脸说,“头发长一点不行,像流氓,太短了不行,像囚犯,考这里不行那里不行,就得上宁北?”
终于知道问题出在哪里的喻翰景一怔,但很快打开车门,把人塞进车里去。
宋东凭劝道:“姐夫,喻呈才多大,有什么事好好说。”
“多大?明年就成年了,还多大。”喻翰景看了他一眼,“还有你,天天跟这群小辈混,舅舅没有舅舅的样子,上个月你是不是带他们去游戏厅了,回来讲带他们参观宁师大校史馆。我装作不知道而已。”
一番话把宋东凭也给讲熄火了,只好陪笑:“小孩现在压力多大,总要玩一玩。是吧,姐?”
宋西婧也附和:“是啊,你也知道儿子明年就成年了,有什么事非要在外面讲,回家讲不行啊?”
喻翰景这才缄口,又和跟出来的潭淅勉和潭宁栩说:“你们两个上车,宋阿姨和小舅舅他们打车。”
这一场鸡飞狗跳,潭淅勉是始作俑者,他又不傻,篓子是自己捅的,做什么进那个修罗场,连忙露出一个假模假样的乖顺的笑:“我和潭宁栩打车回去就行了,也不远。”
喻翰景也不再坚持,只是板着脸说:“那也行,一会到了给宋阿姨发个消息,她把粥给你们送下去,小栩晚上也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