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老师,你现在像什?”潭淅勉又说次,这次温柔而克制,好像在引诱他犯罪。
他甚至把手伸到他胯下,下下给他弄着,让他舒服。
灵魂简直要出窍,喻呈眼神涣散,觉得切都雾茫茫,好像是另个自己在说话。开口瞬间,他抑制不住身体反应,颤抖着射。
“狗……像狗……”
“像狗啊。”潭淅勉缓慢地笑起来,把那些点点抹到他布满汗水很白脊背上,“97——好可惜,差点就坚持到100。”
“对不起什?”
“不行……好像不行……”
潭淅勉笑起来:“不要说对不起,这是在上床,是你要不要,不是要不要。你不要搞得像是考不及格回家反省学生好不好?”
可是他又说,“但你不试试,怎知道自己不想?”
喻呈还是说不出话。
喘着,心脏跳得很快,却还要辩驳,“不样。”
“怎不样?”
其实问完就后悔,但是问出口时候没过脑子。
喜欢你,就不样…”
潭淅勉表情又冷下来,他不想聊这件事,既然是做梦,就把梦做好,别做打破梦境事。把指示现实陀螺丢掉,别转。
作
潭淅勉点点往里顶得更深,问:“数到多少?”
喻呈觉得小腹鼓胀而发烫:“72吧……72……”
他有点丢数,不知道自己数到哪。
“好。”潭淅勉说,“那就72。”他继续说:“其实人也没多高贵,矜持就跟衣服样,脱第件时候最难,越到最后越无所谓,反正能看到也都看到。尊严又不会让你觉得爽。”
喻呈被他说得神志昏沉,电视机里画面还没有消失,他像动物样在交配,被插入,叫喊。如果此时有台摄像机在拍他们,跟电视上又有什不同。
喻呈还想说些什,但潭淅勉猜大概率是自己不会想听,于是他虎口握紧喻呈脖颈,加重力度,脉搏在里面跳,喉结在掌心滑动,像条紧箍项圈,再剥夺他氧气。
紧迫节奏让喻呈瞬间失神,他嘴唇无意识地开合下,没能吐出任何字句。紧接着,潭淅勉抓着他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来,让他看向电视屏幕。那里在播动物世界。
“喻老师,你看你现在像什?”
潭淅勉从上向下地睨着他,这眼让喻呈浑身发抖,玉溪呀喉咙很堵,他大概知道潭淅勉想听什,但他做不到,他觉得自己好像不能令潭淅勉满意,和他那些前任比,他大概在床事上最呆板,最没有情趣。
他被操得想哭,也被这种自卑想法支配得脆弱。潭淅勉看到他眼睛潮湿着道歉:“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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