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在这一刻,潭淅勉突然觉得感觉对了——
潮湿的深巷,喻呈避着人,指尖夹着烟,和他亲着嘴,既风尘,又下流,让他想操他了。
作者有话说:
*我一直在说阿潭在等的那个感觉来了!以及下周二入V,当日更6k+,后面几章很快就要进入“潭呈”相见(感谢读者朋友发明的妙词)和生命大和谐环节,毕竟控得越久,do得越狠,他们能忍,我已经不能忍了。
*保持订阅对我真的很重要,希望宝们不离不弃,再一万次感谢支持。
“有吗?”潭淅勉看着他,笑眯眯的,“我们抽的不是一种烟吗?”
“不一样。”喻呈被他看得很难受。
“怎么不一样?”
喻呈说不清楚。他是第一次抽,可潭淅勉已经很多很多次了。如果一定要说,那就是潭淅勉会麻木,他还没有。他能体会第一次的狼狈与惨烈,潭淅勉给他很多很多的第一次,在潭淅勉已经游刃有余的时候。
喻呈觉得胸腔里好闷。不忿,愤懑,还有一直隐而不发的占有欲,都在寻找一个发泄口。
自己一点呢?
他将用过的滤嘴塞进自己的唇间。
“吸一口。”潭淅勉耐心地教导,“然后把那口烟含住。”
喻呈看着他,缓慢地深吸一口气。好怪,那个烟像活物,在口腔里乱撞,像手指,将他的嘴撑得很满。直到不能更满了,才往下走,走到胸腔,心跳加速,快冲破了。
就在这时,潭淅勉终于下达下一步指令:“再慢慢吐出来。”
“我不知道。”他心烦意乱地说,“你要不要尝一下。”
潭淅勉微怔,看到喻呈再次低头,以一种挺蹩脚的姿势再次吸进去一口,然后狠狠憋住,他的腮鼓鼓的,像金鱼,眼睛也好亮,然后他仰头亲过来,把他整个人撞得靠在墙上。
或许是踩到了青苔,一种非常青涩的味道飘扬起来,鞋缘脏了,人也脏了。潭淅勉不主动,却纵容着他,让那口烟轻松穿过唇齿,被渡过来。
好像是不一样。
不是烟的味道。
没办法慢了,一张嘴,就呛出了声,好的坏的全咳出来。他站不稳,被潭淅勉扶住,在他怀里昏天黑地,脑子里也是雾蒙蒙的,像醉酒。
他一边咳一边断断续续地问:“咳嗽什么时候停啊?”
潭淅勉眼睛好深,开玩笑似的,像什么神祇冷眼看人受难:“再吸一口的时候吧。”
喻呈将信将疑,一口过后,咳嗽倒真停了,但没有觉得舒服,只是整个胸腔已经开始习惯这种辛辣的感受。
“好苦也好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