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淅勉笑笑:“负责任话,就是还是不喜欢,最好别喜欢。”
果然。
“那不负责任呢?”
“不负责任话,就是突然有点好奇。”
话说得很坦白,没见过这坦白,道德也好,不道德也好,
“等等,再……”
“喻呈。”潭淅勉笑起来,“这不是课业,不是这时候答不出来,再试试就可以。这时候不行,就是不行!”
喻呈只好把他整理好,从他身上滚落下来,也躺在那看天,有点沮丧。
潭淅勉失笑:“别这样,喻老师。”
本来不觉得怎样,但听到“老师”两个字,理智回归倒觉出害臊。喻呈硬着头皮不去看他。
上,眼神痴迷,怎都不像他。
哪里还能看出“好”来,好学生会做这种事吗?
潭淅勉想。
这种时候他本不该走神,但喻呈技术实在太差,他舒服会就被碎痛拉回来,想些虚虚浮浮飘飘渺渺事。
不知道为什,他想起他抽第根烟,是在高中毕业后那个暑假,就蹲在5号楼楼下抽。他听着喻呈家里传出来吵架声,心烦,跑到对面买包烟和个打火机,蹲在那里边咳边吸。肺里变辣,脑子里就糊涂点,糊涂就感觉舒服些,不然停下来他脑子就得转,得去想,喻呈怎会喜欢自己,还因为自己随口句话跑回家摊牌,就为证明自己认真。
“其实要不是这次回来,倒不知道你会这样,也会那样。”潭淅勉说,“开始觉得你点没变,后来又觉得大概还是哪里不同。”
“这几年读很多书,去很多地方,总该有点不样。”喻呈捕捉到话语里微小希望,又转过脸,“那不样,你对会不会也有点不样?”
说完又想起自己说过不问,没忍住,又懊恼地咬嘴唇。
但或许是心情好,潭淅勉竟然反常态,接过他话:“你是想听点负责任,还是不负责任?”
负责任大概率没什好话,喻呈为难很久,最后说:“能不能都听啊?”
那盒烟是什来着,好像是南京。
后来就直抽南京,想装糊涂时候抽南京,想忘掉点事儿时候也抽南京。再好烟也不是那个效果,还得是南京。
指尖犯痒,他又突然想抽烟,下面硬得难受,因为没办法集中,迟迟出不来,他知道喻呈也为难,面露苦相,大概率嘴酸,他抓着人头发把人面孔抬起来。
“算。”他说,“不弄。”
喻呈还张着腿,下巴湿漉漉地看着他,眼神也保留失焦状态。这回是真觉出尴尬,是他不管不顾非要勾人家,结果又没那个本事,把人弄得不上不下,最后不想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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