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手上空,饼干被拿走。
车左晃右晃,直晃进老城区,和铺前离得不远,等到车进不去巷道,所有人都下车。每个人手上都没少提东西,但这里意外得不太晒,每家每户晾在小阳台上床单被套将太阳遮去大半,随风扬起,放眼望去,满目缤纷。
走完条街,还是没看到
“昨晚打架呢。”
“啊?”
潭淅勉把衬衣袖子掀起来给他看,胳膊上好大包,连排:“跟蚊子。”
“开灯就找不到,关灯就来,赶都赶不走,特执着。”
喻呈觉得有点好笑。这大个潭淅勉,也会对蚊子束手无措,可见够执着,总是让人没办法。要是自己也这执着,每天绕着潭淅勉飞,嗡嗡嗡,他大约也拿他没办法。
等程珏从洗手间出来,回来想讲后半段,其他人早就在海边撒上欢,裤脚全被海浪卷湿,你推搡,又笑又骂,氛围哪里还合适讲本子,干脆不讲,随便说下明天带什几点集合就原地解散,她裤腿卷,也跑到水里用脚趾缝夹海藻去。
第二天起大早,八点就上车,潭淅勉踩点到,就罩件干净白衬衫,隐约看得见内里运动背心和麦色肌肉,度假式得懒散,刚踏上车就路打招呼,前面堆空位,结果偏偏走到最后排,在喻呈身边坐下。
冯千煜在前座勾着椅背回头:“哟,你俩挺有意思啊,在哪都要坐起。”
“帅哥当然要和帅哥坐起啦。”化妆师菲菲笑着起哄,毕竟大家都熟,已经经得起开玩笑,“再说人家试镜那组照片是喻老师拍。”
“Pedro是不是给喻老师好处啦?你那组好好看。”
“可以找店家要驱蚊水。”喻呈说,“那你起晚来不及,早上还洗澡?吃早饭吗?”
没等人答,又急慌慌地用更小声音说:“这有包饼干。”
从包里掏出来之后才发现已经被压得有点碎,手心开始不自觉冒汗,喻呈觉得,自己在潭淅勉面前好像总是很蹩脚。
潭淅勉其实不怎吃早饭,没伸手接,只是配合地低下头跟他交头接耳:“你干嘛这小声,搞得们像办公室恋情。”
喻呈立刻变大声。“不要算。”
“对啊,Pedro你自己有没有看过啊?”
潭淅勉看喻呈眼,带点儿笑意:“看过啊。好处也给,但不能讲。”
“哇什好处啊,话怎能只说半?”
众人抓耳挠腮,就喻呈如坐针毡,生怕潭淅勉跟人说,这个好处是个吻。
好在等车开动话题自动换掉,他等没人注意,往人身边挪点,被体温蒸出来沐浴露香气好好闻,他小声问潭淅勉:“怎这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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