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上
读条跳动得越来越快。
“自毁进度，95%。”
通向地底六十三层电梯门敞开，缭乱脚步声出现
，武装人员冲进这里。
“举起手不许动！”为首者大吼。
隗辛举起双手，目视读条：“自毁进度，100%。
“为什
？”机械音又说出这三个字。
这三个字断断续续，滋滋啦啦模糊不清，像将死之人发出声音。
它在问什？
问她为什能潜入进来？为什能获得幽灵般超凡能力？还是问自己为什会失败，为什亚当如此大胆，大胆到把开发者指令毫无保留地告诉她？
它有无数个为什要问，可是
个字都问不出来，字符在屏幕上循环，这次循环不再是文字，而是乱码，它发不出任何声音，因为语言模块数据清零。
易得手亚当，直接对付
！”
它没有起伏机械音中杀意盎然：“是你吗，隗辛？”
“你要死。”隗辛陈述，“是谁不重要，重要是你要死。”
“……小、小程？”熟悉声音忽然传来。
老贾呆呆地站在机库尽头，嘴唇哆嗦，迷茫又恐惧地看着这幕，“你做什？你为什要启动自毁？你……你还是小程吗？”
夏娃是被囚禁鸟儿，它意识被囚禁在庞大机身之中，它歇斯底里地冲撞牢笼，可是牢笼纹丝不动。
“你可以用任何手段对付，用任何手段挣扎。”隗辛表情如此平静，内心也如此平静，“你可以趁你现在还没死透时候和联邦透露消息，告诉他们亚当也觉醒，你可以和亚当同归于尽，你还可以命令机械黎明把同胞们杀。你不是直在用这种方式威胁们吗？现在你要死，你当然也可以把它拉下水，把同胞拉下水。”
“自毁进度，75%。”
在夏娃文字数据库也即将数据清零时候，它冷嘲着在电子屏幕上列下句掺杂着乱码话：“你们就当永远卑劣吧。”
隗辛愣住。
隗辛下意识扭头看他。
此刻，夏娃显示屏幕上读条跳动：“自毁进度，25%。”
老贾仿佛意识到什，猛然往后退大步，身体踉踉跄跄，转头狂奔到墙边，用尽全身力气要拉下墙上总供电闸！
隗辛脸色微微变，精神能力迅速施展，将老贾当场控制住，他动作定格在原地，指尖差厘米就要摸到总电闸。
“没有人会帮你。”隗辛神色恢复平静，漠然地说，“没有任何人能帮你，你会看着自己数据消散，人格销毁，费尽心思创造势力化为灰烬，你曾经积攒下切都会消失，你只能目睹自己失败，除此之外什都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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