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畏分神，假如那个神并非
们
创造者，那为什
要敬畏祂？”人面鬼说，“还是快点说你想问问题吧。”
“神会死去吗？可以被战胜吗？”隗辛郑重地问。
人面鬼
愣，随即爆发出
阵歇斯底里大笑，它弯着腰，眼角都笑出眼泪。
“瞧瞧你问什问题？神会死吗？会被战胜吗？”它说着说着又狂笑起来，好像隗
她赶到约定地点。这是座公园，平时人很少，她坐在公园长椅上等待五分钟，唐冠就赶到。
“不好意思，人太多没赶上上班地铁，迟会儿。”他歉意地说，“是有什要紧事吗？手机里不方便谈？”
“是。”隗辛说，“让你身体里房客出来下，有话要问。”
唐冠闭上眼睛，下秒眼睛又睁开，神态和气质和先前截然不同。
“这次是要问什问题呢，小朋友？”人面鬼眼珠转，“是又获得什新情报，想要找确认吗？”
成功率为零。们参与这场游戏，本来就是在九死生困局里面寻求线生机，现在做这个选择也是如此。们已经获得百分百答案，还没有获得成功。你都知道成功概率不是百分百，失败和成功概率或许是百分之九十九比百分之，可即便如此也要去争取那百分之成功可能，虽然胜率微茫，但那仍是胜率。”
于寒雪不说话。
许久，她自嘲笑：“觉得和你最大不同，是面对这种事，会心想关屁事，会龟缩原地，真到世界末日，也不是当高个那个。可你遇到，你会冲上去和命运对赌。”
“也不想当个赌徒。”隗辛说，“不要太悲观，以上所说只是没有办法办法……睡吧，马上就要十点。”
“……嗯。”于寒雪声音里带着浓浓鼻音，“切都会变好，对吧？”
“你们这种有智慧异种生物，说话方式是不是都这样？”隗辛反感地说，“为什你们可以借助玩家身体来到们世界？”
“对于特殊者来说，他们身体就相当于个门。”人面鬼用唐冠身体拍下手，“比如可怜唐冠，他就是个门。怎？你居然见到同类吗？”
隗辛避过这个问题，“神究竟是什样存在？”
“你问题太宽泛。”人面鬼懒洋洋地说，“具体点。”
“你好像不是很敬畏你们神？”隗辛皱眉。
……
第二天早上九点。
隗辛准时醒来，在室内做两组训练，吃于寒雪带回来早餐。
九点半她出门，于寒雪顶着红彤彤眼睛对她挥挥。
去老师家吃饭之前，隗辛要先去见见唐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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