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需证明你忠诚。”
奥格斯猛然甩开通讯器,好像通讯器上长着只血盆大口,随时会将他吞吃入腹。
他甩开通讯器瞬
他双手高举匕首,把刺进奥格斯胸膛,剖开他胸腔。
胸腔里心脏还在砰砰跳动,奥格斯眼睛都快突出来,他惨叫起来。
“依照承诺,你将忠于主,为表忠诚,你需献上半心脏。”黑袍人说着,将手探入奥格斯胸腔,像从树上摘取苹果样,摘下他心脏。
离体心脏还在跳动,黑袍人挥动银色刀具,将心脏分为二,他取其中半塞回奥格斯胸腔里,另半放在黑色托盘上,端到祭坛中央。
他跪地祈祷:“契约凭证之物已经奉上,如有背叛,主将收取背叛者另半心脏,背叛者血、肉与灵尽归冥土。”
格斯记忆体中,以奥格斯视角看周围切。
黑暗,寂静。
静到什程度呢?奥格斯听不见任何声音,也感受不到任何事物存在,甚至感受不到自己身体和心跳。他仿佛置身于真空环境之中,每秒都度日如年。
隗辛沉浸地体会奥格斯深埋于记忆中感情,只能感觉到种强烈情绪——恐惧。
不知过多久,耳边传来窃窃私语。
圣歌远去,祈祷声远去……奥格斯沉入黑暗。
等他再次醒来,他正躺在床上。奥格斯弹身而起摸摸胸口,那里光滑如初没有任何伤痕……人心脏被切掉,只剩半个心脏怎可能还活着?那是梦境吗?
举目望去,奥格斯精神恍惚,满心茫然。他仍在自己员工宿舍里,周围切没有任何变化。
通讯器滴滴声。
奥格斯拿起通讯器看屏幕上显示着行字。
奥格斯努力分辨没能分辨出那些语言到底是在说什……不会儿,私语声停……歌声响起。
那些歌声像教堂里圣歌,有许多人围在他身边齐声歌唱,歌曲音调缓慢低沉,唱歌人嗓音沙哑虔诚,可是奥格斯并没有感觉心灵受到洗涤,相反,他毛骨悚然,只觉得那些人唱不像是圣歌……像是葬歌。
歌曲在他脑海中反复回荡,刚开始那些声音只是略为刺耳,到后来,那些声音钻进他脑袋深处,像有上千个人指甲刮蹭黑板般令人抓狂,再后来令人抓狂噪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响,他脑仁生疼,睁开布满血丝眼睛,忍不住翻滚哀嚎起来。
直到这时他才意识到他没有处在什真空环境中,他也没有死去,他身体好端端——只是被绳子绑在个类似祭坛地方。
个身着黑袍人站在他身边低头看着他,手中拿着柄银质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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