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蝉放下枪，手在颤抖，几乎拿不稳枪
。
不是因为恐惧，是因为喜悦。巨大
喜悦和报复快感冲击他内心，他心脏因复仇而激烈跳动，因为心跳过于激烈，他虚弱身体开始产生不适，脑袋微微发晕，差
点栽倒在地上。
隗海栋扶住他肩膀，让他站稳。
“明白吗？这种感觉。”他说，“以前别人对你生杀予夺，如今你也可以做这种人，掌控自己命，掌控别人
等夜蝉痊愈，他接受机械黎明训练和教导。
只是训练结果不尽人意，他身体过于孱弱，连教官也说：“训个啥呀？这身体素质开枪都能把手腕震脱臼，跑得还没只鹅快，弱吧唧杀伤力也比不过鹅……建议着重训练这家伙超凡能力，没事让他待在后方辅助，别上战场。”
好在夜蝉超凡能力争气，他能力训练取得不错成效，之后隗海栋安排他参加几次任务，他负责配合队友，做得很好，隗海栋对他大加赞赏。
没两天，隗海栋喊他去基地地下个囚牢。
“这个人你认识吗？”隗海栋说。
黎明会不会兑现承诺……不管是对你承诺，还是对
承诺。”夜蝉低声说。
“他们兑现对承诺。”陈博士说，“不过想，他们会如约兑现，是因为觉得这很有趣。人脑意识上传理论早有人提出，但是没人敢做这个实验。是第个实验者，这很有开拓意义。”
真正狂热研究者，甚至不惜把自己当做实验对象。
“现在你得到答案。”陈博士说，“还有什
要问吗？”
“……没有。”夜蝉低头说。
“认识……他是负责对做实验人之。”夜蝉眼睛盯着地上昏厥人。
隗海栋把把激光枪拍在他手上，“去吧，你可以杀他。”
囚牢玻璃隔离墙降下来，夜蝉秒都没有犹豫，立刻抬起枪指向躺在地上囚犯，表情冷漠地开枪。
蓝色激光迸发，囚犯身上多个烧焦血洞，昏迷囚犯抽搐下。
他表情微微狰狞，开枪手没有停下，他连续不断开十多枪，直到激光枪能量被消耗完，囚犯身上满是血洞，空气中充满蛋白质烧焦味道。囚犯身体不再抽搐，他死。
他又被机器人推回房间。
他思考很久，从陈博士话中获得启发。
“对于她来说，身体不重要，思想才是最重要。”夜蝉心想，“对于来说，过程不重要……结果才是最重要。”
只要能报复……只要能报复，不管是加入机器黎明还是做其他事，他都不在乎。
至于报复对象，当然是实验基地，以及它背后联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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