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有个声音回荡在房间里,那是个男声。
夜蝉勉强扭头看去,看见个三十多岁男人正坐在沙发上看着他。
“是隗海栋,机械黎明首领。”自称隗海栋男人说,“是让人救你。”
“陈博士是你人?”夜蝉出乎意料地冷静,“你把弄出来,是想让做什?”
“为们做事,同时你会获得很大限度自由。”隗海栋眼神深邃,直截当,“对你们进行惨无人道实验是联邦下属实验基地,而们敌人正是联邦……你可以报复他们。们需要
“有‘人’替你支付报酬,想要已经得到,不需要你再给什。”陈博士低头看着他,“你只需要给个回答。”
“你知道会选什。”夜蝉说。
“如果你选不,会把足以致死药剂放进你输液管里,你会死去,而有足够自信不让别人查到是凶手。”陈博士说,“你不能选择要自由或者不要自由,你只能选择死亡和自由。”
夜蝉下颌紧绷,然后忽然笑出声:“你最起码给选择死亡自由,这是‘仁慈’吗?”
陈博士眼神毫无波动地看着他,“选个吧。”
这样年纪老人早该退休颐养天年,可是她没有。
某个普普通通实验日,夜蝉面无表情地躺在实验床上,眼睛注视着慢慢往下滴药液。
陈博士站在他身边观测仪器记录数据,平静地说句:“想要离开牢笼吗?”
这个问题太突兀,她语气也太寻常,夜蝉时半会没反应过来她问什。
直到她又问遍:“想离开牢笼吗?”
夜蝉几乎没有思考就说:“选自由。”他又笑下,“被别人强行赋予自由,还能算是自由吗?需要为这所谓自由付出什代价呢?”
“你会付出代价,但这代价比待在实验基地里要轻得多。”陈博士说。
陈博士往夜蝉输液管里加入麻醉剂,他沉沉睡去。
等他再次醒来,他看到陌生天花板,不是银白色冰冷天花板,是他在孤儿院时看到过普普通通格子天花板。
他头和身上有几处伤口在隐隐作痛,脑子里和身体里装各种机械装置似乎被拿掉。
夜蝉有反应,他僵硬地勾着嘴角,用嘲笑漫不经心语气说:“说想,你就会让离开吗?”
陈博士没能力让他离开,她只是个研究者,并不是实验基地实际控制者。
“如果说能呢?”陈博士笑。
夜蝉心脏剧烈跳动,几乎要飞出胸腔。
“你怎那好心?”他知道天下没有白吃午餐,“你想让干什?你要得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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