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打工地点回来
路上遇到
他。”隗辛说。
“能具体
点吗？
“们这次来不只是为和你见面，还是为向你确认几件事情，希望你能够回答们。”谢甘青开口，“可以支付百万酬金，如果有额外有用情报，条加百万。”
隗辛犹豫：“这
多钱点都不真实……”
谢甘青想想：“你不用担心，如果你回答问题对们有用，会如实支付报酬，这些钱分不少，全部都是属于你。要是你担心账户上多出大笔钱会引起别人怀疑，可以帮你在国外私人银行开个私密账户。”
“……你是不是在论坛上发过交易贴？”隗辛听他语气很耳熟。
“嗯，发过异种生物情报交易贴，看来你看过那个帖子。”谢甘青说，“可惜最后没有交易到，有好心玩家进行科普。”
变声器，抱歉骗你，害你跑趟警局。”
这是元潞教他，见面先认错，免得激起隗辛抗拒心理。
元潞看见隗辛头顶恶意标记就放下心，不是黑色，是灰色，代表她态度中立，既不是善意，也不是恶意。元潞从来没有看过纯粹白色或者纯粹黑色，人们态度总是复杂多变，她看到颜色往往是白色偏灰或者黑色偏灰，再善良人，心里念头也不定全都是“白色”。
如果是剥夺者233号，面对主动找上门来三个代行者定不会是中立态度，黑色才是正常。隗辛面对贸然与她相见三个人不可能怀有多少善意，她灰色恶意标记让元潞感觉很真实。
隗辛假装不安地咬嘴唇，也不肯过去和他们挨得近些。
隗辛：“……”
转来转去原来是同个人，敢情玩家就是个圈，迟早都能碰到。不过这也在所难免，现在玩家基数太小，论坛上发贴华国玩家就那几个，发贴引起激烈讨论少之又少，三天下来隗辛眼熟好几个昵称。
“你问吧，不定回答。”隗辛慢慢说。
“你是在哪里遇到方治？”谢甘青说。
之所以要当面问这些问题是为避免对方撒谎，当面交谈对方撒谎几率就会变小很多。
“你们还有监控手机吗？”她选择先问这个问题。
郁奇文连忙澄清：“和你交流过之后就没有再监控，也不是什偷窥狂，当时主要是为确认你不是那个人，还有就是为防止信息泄露，现在目达到，不会再这干，对不起！”
他又说次对不起。
隗辛表情稍稍缓和。她仔细看郁奇文神态举止，觉得他大概率是没说谎。
元潞看见隗辛头顶恶意标记有丝小变化，灰色淡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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