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次是治愈,第二次是挑逗,当然他本人并没有这个意思。
景文只觉得把火轰然从头烧到脚,把他焚烧得体无完肤,鼻尖萦绕着温热芬芳呼吸,眼睛什都看不见,所以触觉和嗅觉变得比平时敏锐百倍。
他能感知到那双手触碰着他耳朵和脸侧,就像碰到每个纤细敏感神经细胞,皮肤摩擦间引起微小电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传遍全身,使得他耳边片嗡鸣声。
也清清楚楚地感受到某处变化——那里,石`更。
他在心里骂句脏话,这他妈,把自己给玩进去。
谁知,下秒,宁栩撑起身子看向他,“你真害怕?”
对他而言,景文这人经常出其不意,干什都不按套路出牌。虽然长得高大能打,但也可能是个怕鬼怕打雷玻璃心,这种事情很难讲。
虽然荒谬,放在他身上也还算正常。
景文:“……嗯。”
幸好黑灯瞎火,掩盖他脸上心虚,这声应答模模糊糊。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半亩昏沉黯淡光线。
景文忐忑地摸黑上床,中途还砰声撞到床脚,疼得龇牙咧嘴。
宁栩提前给他让半边床出来,周围安静得甚至能听到他们此起彼伏呼吸声,那声撞击自然也分外明显。
“嗤。”宁栩忍不住笑出来,顿时觉得没那紧张。
景文心跳得很快,在黑暗中躺下,微红着脸不甘心地说:“你嘲笑?”
窗外春雷滚滚,遮住他奔腾心跳,和粗重气息,此时雷雨反而成最好掩饰。
他万万没想到会这失控,更为悲催是,宁栩真以为他害怕,还将他搂得紧点。
咕嘟。
景文喉结动动。
这把火烧得他浑身发烫,差点控制不
正当他猜想宁栩要干嘛时候,只温凉手擦过他脸颊,托住他后脑勺往自己身边带带,景文整个人瞬间僵住。
宁栩靠近过去,用面对面姿势将他抱住,手从他头上滑到背部拍拍,“别怕,在呢。”
恰好窗外又道惊雷掠过,闪电照亮夜空。
宁栩感受到他肌肉紧绷,于是捂住他滚烫耳朵:“这样就听不到。”
这个动作他做两次,两次带来截然不同感觉。
宁栩嘴角上扬:“十八岁还怕打雷小朋友,不应该嘲笑吗?”
“不应该。”景文大着胆子鼓起勇气道,“……应该抱着睡。”
这话说出来,他自己都被不要脸到,很想对着脸抽巴掌。
可要是不说话,今晚估计都睡不着。
——找堆蹩脚理由,不就是为摸到床上来和他抱在起睡吗,景文无赖地想道,他要是不抱就骚扰他,谁都别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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