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台上黑灯瞎火,并没有宁栩身影。
他在上面百无聊赖地待会儿,也下楼去,原来天台上少个人,他连抽烟都提不起兴趣来。
次日早,徐岁在巷子里被堵。
景文带几个人,二话不说将他顿好揍,末把人提溜起来怼在墙上。
“骚扰兄弟是吧?前几天你很狂嘛,继续给老子狂啊。”景文满眼戾气,拳砸在他颧骨上,把他头打得歪向旁边。
然而男人尊严不能丢,他试图耐着性子点醒周怀峰:“那你见过这位‘兰高校霸’动手打人吗?”
周怀峰眼睛瞬间亮,“必须见过啊!”
他绘声绘色地把那天情景描述遍:“他就这样拿起那个碗,啪地下扣在徐岁头上,汤洒他头脸。天,哥你不知道,他单枪匹马跟他们帮人对峙,那架势太帅!”
周怀峰感慨道:“说真,前些天还是挺抑郁,那天他帮之后,就在想,个陌生人都有勇气对阵这多人,还在怂什。”
景文安静好会儿:“徐岁又来找你麻烦?他们动手?”
周怀峰不安地看着他,他知道景文和宁栩不太对盘,因此心里七上八下,生怕景文又会生气。
“文哥,……不是偏向他意思,只是觉得他确实仗义。”他嚅嗫着解释道,“虽然你打不过他,还被他抢走名头,但在心里你永远是最最最牛逼!”
景文:“?”
周怀峰接着说:“而且也相信!你绝对是因为失误才输给他……”
景文言难尽地打断他,“不是,为什你会觉得打不过他?”
徐岁吐出口血沫,颤抖地喘着气:“你们……不过仗着……今天人多,有种晚上别走。”
景文指指手腕上表:“谁早走秒钟,谁他妈孙子。”
他
“……没有打起来,但也差不多,他为算是彻底得罪徐岁他们。”周怀峰音量渐弱,“所以你就看在份上,别老针对他嘛。”
“没有针对他,算,跟你说不明白。”景文面无表情地喝口酒。
没想到宁栩居然因为他动手,是因为知道周怀峰是他朋友吗?如果他在话,他绝对不会让这些人脏宁栩手。
景文心里顿时有种说不上来滋味,似欣慰又似心疼,这种复杂情绪混合辛辣酒液,慢慢渗入五脏六腑之中,在本人不知情情况下逐渐深入骨髓。
跟周怀峰喝完酒后,他回到家。
周怀峰缓慢地眨下眼睛:“兰高现在不是他说算吗?”
景文:“……”
行。
几天不见,他那脾气不好学霸同桌,竟然成为兰高霸主。
有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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