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珣抬高手臂,躲过陆荷阳要来夺单据手。
“去付钱。”
“傅珣!”陆荷阳喊声,声音有些急,“你是不是很闲?”
“那大公司不够你忙,要来管事。”陆荷阳转身往医院外走,他声音被闷在口罩里,降低锋利感,使得傅珣低估他生气程度,仍旧用身体挡住他去路。
“说过,们没有关系。”陆荷阳侧侧身,绕过他径直走出去。
“如果真出现这种情况,就只能看病人自己恢复情况。”专家扶扶眼镜,将目光转向正襟危坐陆荷阳,“看他很好嘛,假如只是部分失忆,也不影响生活。”
他拧开保温杯喝口水:“你看,年纪大,记不清事情,也是样。”
“不样。”傅珣说,“王医生,您再想想办法。”
他扣上杯盖,俯下身子:“那开点药,明天和下周再来吊水,主要是活血化瘀,看看功效。”他在病历上龙飞凤舞地写字,写到半又用笔尖点点陆荷阳:“不过,刚刚说,到底有没有效果,还得看他自己。”
傅珣拿着收费单要去缴费,陆荷阳跟出来:“不用。”
,沿着四环朝医院驶去。
车最后停在嘉佑市最有名私立医院门前,这里优点是环境好,做检查快,能当场找医生诊断,缺点就是贵,当然贵不是它缺点,可能是自己。
陆荷阳刚抽完血,只袖子卷得很高,他边用棉签按住出血点,边走出化验中心,遥遥看到傅珣刚缴完费,指缝中夹着张信用卡,和各色单据。
“回头把钱转给你。”陆荷阳说,然后抬起棉签看眼,正要扔掉,傅珣不想理会钱事,只是说:“再摁会。”
“已经不出血。”
在陆荷阳拉开路边辆出租车时候,傅珣上前步掰开他手,他只手端着杯刚买豆浆,指节上挂着袋
“什不用?”傅珣停下步子,看着他。
“这些药。”
昂贵,又不能用医保。最关键是,他又没病。
“你不想想起来?”
“也不重要。”陆荷阳说,“给吧。”
“多摁会,不容易青。”傅珣摊开手掌,“手酸话,来替你摁着。”
陆荷阳自然不会麻烦他,三分钟后,傅珣才接过棉签,扔进垃圾桶。
血常规和外伤都没有大碍,最后才拿到脑部CT结果,在神经外科坐诊是位资深专家,看后肯定之前诊断,他指着片子上小片阴影说:“这里应该还是有点淤血,但看起来并不严重。”
“那到底什时候可以恢复记忆?”傅珣问。
陆荷阳抬起眼睫望向他,他看上去神情焦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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