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荷阳到底是国外回来知识分子,没怎吃过苦,更不要提到农村烂泥里打滚。
“不用再考虑。”陆荷阳笃定地说,他对甘棠展露笑容,“就是还得麻烦甘老师再代阵子课。”
提交完报名表,他立刻回家取银行卡、身份证,些换洗衣服和必需品,登上下午三点飞机,先到离鹿县最近青岗市,然后再换专门运输物资车到鹿县。
安检时,他最担心两件事,是天气太坏航班取消,二是傅珣不知会从哪里突然杀出来,将他重新绑回新庭别墅。好在担心事没有发生,切都这样顺利,飞机凌云带来轻微失重,加重他不真实感。
但庆幸情绪诞生同时,他难以抑制地想到,傅珣会不会根本没有尝试来找他,他离开或许正是他所希望,轻而易举、顺水推舟地就摆脱麻烦。
毕竟,他是他附骨之疽,见证他最落魄岁月,也包容他最可耻欲望。
只要没有他,不会有人再知道,光鲜亮丽、呼风唤雨傅氏继承人,曾经平庸、卑微、肮脏;倘若被人知晓,他和自己哥哥同床共枕,又如何能再得到徐家小姐爱。
陆荷阳摘下眼镜,揉揉失眠红肿眼睛,合上双目跌进沉重睡眠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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