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快到场边，陆珣已经松
手，惶恐
陆荷阳下意识抓住身边最近
个人，两个人齐齐摔在地上。
背后兵荒马乱，有刺耳哄笑声和轻佻口哨声传过来，陆珣回头，发现陆荷阳不知何时摔跤，和个穿制服短裙女生抱着滚到起，他手还不知所措地搭在女生腰上。
陆珣皱皱眉，赶紧回去扶，先扶陆荷阳，然后又带女生把。陆荷阳踉跄地站起来，屈着膝盖。
“伤？”
“嗯。”
陆荷阳第三次摔进陆珣怀里时候，力道太大陆珣没接住，两个人起摔坐在地上，像双脚掌打滑野鸭哧溜到场边。陆珣揉着摔痛屁股，再抬头时候，看见陆荷阳在笑。
仔细想来，好像就没怎
见过这个人笑。
他静默姿态居多，就算是笑也是幅度很小，心事重重、含苞待放模样。而现在却是笑得怒放，有些喘不上气样子，眼睛眯起来，眼白几乎看不见，只留眼底抹神采奕奕亮，两团颧骨变得愈发饱满光洁。
陆珣也跟着忍不住笑出声。
他笑，陆荷阳忽然不笑。
。
陆珣懒得管他，只是对陆荷阳说：“你试试站起来。”
陆荷阳就地撑把，站起来没费什力气。
陆珣笑：“挺好，咱们进去，你就扶着栏杆。”
然后他伸手自然而然地拉住陆荷阳指尖，像夏天样温度，裹挟住他。
应该磕青。
“
不是让你跟着吗？怎摔到别人身上？”陆珣没来由焦躁，语气就不好听，“麻烦精。”
陆荷阳猛地抬起眸子，看向陆珣眉眼，判断里面情绪。
“妈，陆珣？！”
他敛起笑意，抿唇，扶着护栏艰难地站起来。
“没事，摔着摔着就会。”陆珣说。
陆荷阳却说：“累。”
“喝汽水吗？那边有卖。”
陆荷阳其实不想喝汽水，只是单纯地怕叫陆珣看笑话，但他还是点点头。两个人又手拉手往场外滑，快到场边，个青年擦着肩从陆荷阳身边迅捷地滑过去，他心里跳，直接失去平衡。
陆珣讨厌他，谁都知道。
然而陆荷阳却在两天内听到两次“哥”这样称呼，他还邀请他滑冰，给他系鞋带。算得上反常。
他盯着陆珣手，手指指节犹豫着弯弯，像是在判断真实性和善意，最后他蜷紧手指，回握住陆珣手掌。
溜冰这项运动，有太多不可掌控性，这点让陆荷阳感到陌生又好奇。
“你不要两只腿起滑，先蹬只腿，再蹬另只，身体站直找平衡。”陆珣教得很认真，两只胳膊虚虚地环在陆荷阳腰侧护着他，随时准备扶住这个摇摇晃晃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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